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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頁

「龍七你冷靜點,只是個遊戲。」

「遊戲?」她二話不說將桌子中央的酒瓶砸粉碎,「這整場局幹我屁事!要不是幫你撈人,現在你搞我?!」

四濺的玻璃劃破高寧寧的手臂,高寧寧痛得叫一聲,周以聰條件反射地攥龍七手腕,靳譯肯這會兒起身,將她手臂往後拉,沒被周以聰攥到,人也一下子被靳譯肯往後挪一步,兩人前後位置一換,周以聰迎面正對靳譯肯,旁側的球員都站起來,整個兒緊張局面一觸即發,女生們一言不發地坐著,望著。

周以聰看著這陣仗,氣焰收了收,而龍七因為突然的起立產生酒精反應,沒心思再顧這個局,折開身後的球員,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一進洗手間就衝著盥洗臺吐。

鼓點震人的電音被牆壁隔著,遙遙傳來,腦袋一片暈乎,聽見四下隱約的低噓聲,而後被盥洗臺的沖水聲蓋住,那時候撐起身子,從鏡子裡看到身後牆邊提褲鏈的男士,也看見有著明顯男士標誌的洗手間門,但是肢體麻木,走不動了,直到洗手間門又被叩了叩,靳譯肯不動聲色地來了,在那兒看她,三兩男士從他身前經過,出了這地方。

洗手間就剩他們兩人。

水柱嘩啦啦地衝著盥洗臺,她用手臂撐著自己,看著一言不發的靳譯肯,頭髮從她的肩頭垂落,發梢被水花濺到,半濕半乾。

「我幫你叫了車,你吐完,直接回去,不用回場了。」

他說。

「吻技差的那個人是你。」

龍七回他。

兩人一個在門口,一個在盥洗臺前,保持著這個誰也不上前的距離,她呼吸著,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內沒有情緒起伏。

「哦。」

唯一應的是這麼一句,平靜,透徹,一股「隨你,不想陪你玩了」的態度。

龍七說:「你別賴皮。」

「賴什麼?」

外頭燈紅酒綠,隱隱照在他的臉上,而她當下往他的方向走,扯著他的衣領朝自己拉,眼裡一股「別賴高寧寧那賭約」的無聲提示,隨著外頭電音一聲震撼人心的鼓點,龍七的手臂搭住他的脖頸,嘴唇瞬間與他緊貼在一起,他的手下意識就把住她的腰。

但她不放,推著他一起撞牆,下巴與他的相疊,一個輾轉後再緊緊勾住脖子,就像一年前那個風雪跨年夜靳譯肯對她做的一樣,他那時候才終於被她激起脾氣來,洗手間外突然傳來方璇的一聲:「我操你們在幹嘛!」

但靳譯肯充耳不聞,他整個人的爺們氣都上來了,按著龍七的脖頸弄得她後退,同時右手把住洗手間門,龍七背靠門的同時,門在方璇眼皮子底下「砰」一聲關!震耳欲聾,方璇在外頭捶門,而靳譯肯看著門板上的龍七,她在喘氣,他的手用力地摁在她腦袋旁的門上,紅色的光與藍色的光交織,在兩人之間晃蕩,整個空間都跌跌宕宕,白日裡與臧習浦激情戲的情節也襲上心頭,那些肢體動作,那些眼神對視與呼吸相衝,都成了現在靳譯肯怒視她的某一種原因,他伸手掐在她的脖頸處。

她被這一舉動弄得閉眼的同時,嘴唇突然受到壓力,靳譯肯斜著腦袋吻她,局勢一下子扭轉,她從強吻變成被強吻,且攻勢猛烈,一下子進入深吻,緊接著聽到「咔擦」一聲鎖門響,她突地被抱起來,背部摩擦門板,手下意識扶住他脖頸,又忽的轉身,背部再次撞擊隔間的門,靳譯肯把她弄進了空間更狹窄的隔間。

方璇仍在不停歇地捶門,罵靳譯肯罵她,而龍七的外衣被他刷啦一記扯開,再激吻,被他抱起來靠著隔板,手臂上原本被臧習浦捏出紅痕的地方再次承受著他的力氣,她呼吸都成困難,嘴唇卻分不開,唯一一次分開是脫了她最貼身的一件t恤,龍七的身子火熱,心跳如雷,甚至已經做好一種「就在這裡被他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