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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哦?其實我一直這麼認為。”瞥了當局迷亂的二貨一眼,韓香粉不屑地發出冷哼。

說她行,說她家城主大人哪行?藍沐冉嗖地抬起頭,一臉根本嚴肅不起來的嚴肅:“誰說的!赫連靖鴻怎麼可能偷擼或者不舉呢?我寧可相信他是同性戀!”

“……腰上的傷轉移到你腦子了?”

“不會麼?你看你家靜玉跟風國師,嘖嘖,眉來眼去,哎了我去——啊!!!”

慘叫還未收尾,房門嘭地被踹出了好遠。

“……”

“……”

“……”

三雙眼睛,大眼瞪大眼瞪小眼。

“……穿上衣服。”站在兩截倒地的木門前,赫連靖鴻淡淡道。

藍沐冉無力伏床。

“城主大人,好歹你扭下頭別直勾勾的看著好麼……”

誰家男人誰心疼,韓香粉也護著自己男人啊,聽藍沐冉說靜玉有斷袖傾向她能願意麼,揮手想戳一下警告警告,沒想到一個寸勁兒正戳到了後腰傷得最重的地方,惹得藍沐冉宰驢似的嗷嗷嚎叫,這才把一直注意著樓下情況的城主大人給引來了。

來就來吧,你說他沒事閒的帶眼睛來幹什麼,擦完藥後兩個懶女人都不願多動彈,就那麼讓傷員光溜溜地臉朝下躺著聊著,這下徹底曝光。

從夾雜著抱怨的敘述中韓香粉已經預設赫連靖鴻為“小心眼兒,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狹隘形象,這會兒弄疼了他女人還不跟她拼命?大家閨秀地微微頜首,女大夫從容地後退離去,只留下全然無話可說的女流氓跟烏龜似的趴在床上徒勞划動四肢。

“別光看著啊,幫個忙行行好,衣服拿過來。”看著好整以暇站一邊欣賞窘況的城主就有氣,藍沐冉甩了個小眼神兒,指指放在旁邊凳子上的外衫,“腰疼,動不了。”

城主就是用來調戲兼使喚的,當然,前提是找的出理由,不然那就是找死了。

不管怎麼說突然闖進閨房——如果這種單調枯燥滿是各種小部件小機關的地方可以稱作閨房——是不對的,赫連靖鴻斂了口氣,不過並沒有去拿衣服,而是走到床邊,一手撐在藍沐冉腦袋旁邊,身子橫越而過。

“……幹嘛?”藍沐冉一臉猥瑣。

“拿被。”

好吧,是她想多了。失望地嘆口氣,眼看錦緞大被鋪在身上,冰冰涼涼的感覺特不舒服。

“我說,你是有多討厭房門?”

聽得奇怪詢問,赫連靖鴻微微皺眉:“什麼?”

“門,我說門啊。”貓在大被裡的傷患下巴一抬瞟向地上的木門,“上次在客棧就是你踹壞了門,這次又是你,難道你習慣半夜睡覺門戶大開等待採花賊摸上床?還是說你喜歡看良家少女被走過路過的登徒子揩油調戲,非要把門弄壞招人耳目?”

“涼快。”

……最近這是怎麼了這是?!一個個都學會講冷笑話了是嗎?!現在還不是夏天沒到要靠冷笑話來度過炎炎夏日的地步啊喂!

也不知道是受自己傳染還是被靜玉、君少遊教壞了,藍沐冉發現,原來那個不善言辭喜歡冷冰冰壓榨的城主大人漸漸轉性,沒事總說上兩句話把她堵夠嗆。

“算了,懶得跟你扯淡,要困死了。出去,我要睡覺。”

瞄了一眼狂打哈欠的光條魚,赫連靖鴻並沒有動。

怎麼著,有意見?藍沐冉歪過腦袋:“幹嘛還不走?大半夜站在沒穿衣服的女人身邊很容易傳閒話不知道麼?別毀了老子名譽。”

名譽這東西似乎與藍沐冉三個字毫無關聯,就算有關聯也是相反的。絲毫不在意的城主大人忽然摁住棉被一角猛地掀起,電光火石間,只穿著底褲圍著幾圈白布條的女流氓被翻了個個兒,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