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什麼叫好像啊,根本就是。”夾了塊雞肉丁丟進嘴裡,藍沐冉小手一擺,“那傢伙不是說要讓我下地獄陪他們教主麼,我親手幹掉的人、又是身為教主的人,只有火神教教主一個。”
“所以,他們是火神教的人?”金嘯月頗有些驚訝,“我還以為火神教早就全滅了,竟不想餘孽殘留至今,並且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看來淮江這一帶是要好好清肅一番了。”
一番哪夠,清個十番一百番才好呢,清死丫們這群堪比腳氣般頑固的臭蟑螂。
三更的梆子已經敲過,赫連靖揚隱隱有了些困頓之意,看看白衣小隨侍,依舊在悶頭扒著飯碗。
“喂,還吃?”筷子敲了敲黑色腦袋瓜,赫連靖揚挑起眉毛一臉鄙夷。
“唔,沒吃飽呢。”
“說胡話是因為腦子壞掉了?”筷子一晃壓在叮噹亂響的飯碗上,金嘯月一眼瞥見,裡面根本就沒有一粒飯。赫連靖揚懶散地靠在窗邊單手撐額:“怎麼著,到門口就沒勇氣了嗎?害怕看見二哥跟絕色美人擁在一起不要你了?”
“……盛飯。”
前幾天水米不進的是誰?這會兒捧著空飯碗扒拉半天一說要去見自己男人就大喊肚餓的又是誰?赫連靖揚沒好氣地摔了飯碗,弄得金嘯月愈發覺得尷尬。
“走,跟我去掩香樓。”
“等會兒再去。”
“現在。”
藍沐冉憋了口氣,慢慢撥出後抬著眼皮甩了赫連靖揚一眼:“現在不行——胃疼。”
“……”啪,小號特製牛皮水袋丟在桌子上:“喝了,韓姑娘特地讓我帶上的止痛藥。”
知苦逼著非二苦逼莫屬啊!白衣女流氓感慨不已,拔下木塞咕嘟咕嘟整袋藥都灌了進去。要見赫連靖鴻確實有點兒緊張,藍沐冉心裡一直有個結,那就是當初在淮江令赫連靖鴻不顧她安危轉身離去的那人。
誰有這麼大魅力能讓城主大人三箴其口隻字不提,而又能令他棄婚事與素綺月屍骨被盜之事於不顧,失去蹤影在最討厭的青樓中藏身幾十日之久?
越想越覺得蹊蹺。
不過還好,緊張不是害怕,她是藍沐冉,無論遇到任何危機困難都勇往直前的極品女流氓,沒有人能阻擋她降服涼城城主吃光抹淨的決心。
“好,走!”
一派黑線自額角垂下,赫連靖揚對小隨侍情緒變化之快崇拜得無以復加。
金嘯月畢竟是外人不適合出現,辭別二人後就回家向夫人彙報工作去了,而憑藉赫連靖揚在淮江的威望人脈想要找一個人並不難,是而僅過了兩盞茶的功夫,清秀的白衣公子和麵容俊朗的青年男人就站在了華麗綺靡的大臥房前。
深吸口氣,流氓小耳朵輕輕貼在門板上。
“今日媽媽送了些番邦乾果來,也不知合不合公子胃口,若是吃不慣,凝嫿待會兒便多彈唱幾支小曲權當賠罪好了。”
呦,這小聲線,甜而不膩嬌而不媚,語氣微淡卻又不乏誘人之感,比起中性音公鴨嗓野牛音量的某人簡直就是天淵之別。藍沐冉撇撇嘴,繼續貼門當人肉監聽器。
“吃不慣又怪不得你,何來賠罪一說?”低沉男音磁而不啞,隱隱散出清冷之意,“我只是想聽你說說話、唱唱曲子罷了。”
那聲音熟悉的要死。
赫連靖鴻。(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九章 贏不了的戰爭
藍沐冉永遠不可能想到,那樣溫和而略帶曖昧的話語會從赫連靖鴻口中說出,說給她之外的女人聽。
我只想聽你說說話唱唱小曲罷了。
因為這樣無聊的理由才大玩失蹤讓一群人著急嗎?因為這,所以丟下定好的婚約藏在青樓之中與人徹夜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