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個沒有興致。”
海蘭珠臉色一變,哪怕是庶女也會被教育的很好,在榻上怎麼會主動伺候男人?難道真是穿越的?還是她身份上有什麼隱情?
“還有什麼訊息,一起說出來。”海蘭珠見到芸娜有些吞吐,眼裡壓制不住八卦的興趣,芸娜捂嘴一笑,“格格,若不是您讓人去打聽清楚,奴婢還不曉得,蘇氏的母親彷彿是青樓名妓,就是窯子裡的姑娘,按蒙古話來說就是住紅帳蓬的人,若是這個事兒傳出去,看她還怎麼當大家閨秀。”
“青樓名妓?是南京秦淮河上的嗎?”海蘭珠顯然對這個更有興趣,秦淮八豔呀,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不過,按歷史上來說,興許最著名的陳圓圓應該可以一睹芳容,衝冠一怒為紅顏以及留下的諸多傳說,海蘭珠眼裡閃過追星的亮光,低嚀道,“她長得有多美呢?會不會是人間絕色。”
“您真是抬舉她了,奴婢也見過蘇氏一面,奴婢不是討您歡喜,蘇氏的容貌雖然也算出挑,但比起您來可還是差著幾分的,更別說如今的地位了,您是大妃,何必同她一般見識?能見她說上一句話,都已經是她難得的榮耀了,還人間絕色?她也配?”
海蘭珠回神,灑然一笑,輕責道,“我教過爺們什麼?不能輕視任何一個人?難道你都忘了?”
“奴婢該死。”芸娜有些慌張,但瞧見海蘭珠並不像生氣的模樣也就放下心來,輕打一下臉頰,“奴婢這也就是在您面前,換個人,奴婢是萬萬不敢的。”
“芸娜,你不明白,休要小瞧秦淮河上的青樓女子,她們不只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而且都有自己拿手獨特的絕技,更何況她們更有志氣,甚至比男兒不差,就如同李香君——”
“李香君?”此時帳簾挑開,外面的雨水藉著漸起的大風捲進來,打溼了鋪陳在門口處的長毛氈子,皇太極一邊解開蓑衣,一邊問道,“她又是誰?聽著名字像是漢人。”
海蘭珠站起身來,幾步走到皇太極面前,接過婢女獻上來的絹帕,抬手擦著皇太極臉上的雨水,“你就不能穿好蓑衣再回來?弄得一身的溼氣。
皇太極偏了偏身子,拉開同海蘭珠的距離,邁開大步盤坐在矮桌子旁的墊子上,在那放著暖爐,搓了搓手,不在意的說道“我哪會像你那樣嬌氣?這點雨水根本無礙,想當初我領兵的時候,不論風雨,哪怕下著大雪,也得拼殺。”
海蘭珠拿著絹帕的手僵硬了一瞬,旁邊的婢女小聲的問道,“大妃,您——”在她們眼裡,皇太極的躲閃,讓海蘭珠很沒面子。
“去拿件乾爽的衣服來。”海蘭珠轉動著眼珠,目光落在點燃的暖爐上,心中一甜,他是怕過了涼氣給自己吧,接過衣服,海蘭珠向皇太極走去,不顧他那些許的掙扎,硬是拽他起身,叮嚀道“那是疆場拼殺,環境有多差,我也管不了,可如今你是大汗,是我的丈夫,在我身邊,不能讓你受了涼,換衣服。”
“你伺候我?”皇太極目光灼灼,攥緊了海蘭珠的手腕,指腹曖昧的摩擦著她的手背,“我們已經許久沒有房事了。”
“你不是忙嗎?”海蘭珠低聲抱怨,解衣釦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從生了阿爾薩蘭
也有三個月了,皇太極由於政務繁忙,再加上來科爾沁會盟拉攏蒙古諸部,應該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回來都很晚,自己都已經睡下,他應該不忍心叫醒自己,才會一直忍著吧。
皇太極麻利的自己解開衣服,露出寬闊的胸膛來,海蘭珠手裡的衣服奪過把海蘭珠手裡的衣服奪過,扔到一旁,攔腰將她抱起,海蘭珠手掌按在皇太極微涼的胸口上,低笑道,“你不是想要問李香君是誰嗎?”
“我現在是想要你,海蘭珠,只想要你。”胸口處傳來海蘭珠掌心的溫度,讓他壓了一年有餘的慾火,再也忍耐不住,扯開海蘭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