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壺啊,我該怎麼開口呢。”情若有些為難,“我走在路上好好的,他非扒上來說要手機號,、MAN、QQ,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他是男的,也就沒給他,後來一直纏著。就認識了。”
我可以想象得到提壺那個男人感興趣的樣子,扮作美女可憐巴巴的樣子。
“後來怎麼纏著的?”許生也起了興趣。
我嬉笑:“你是不是吃醋了,人家追過你又去追別的男人。”
“青檸再調皮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怎麼收拾?”
“你不懂嗎?”
我瞬間羞紅了臉,不和他貧了,飛行員和情若還在這邊了。
“後來我去超市買東西,一個男人向我走過來,說好久不見,我心想這人有些熟悉,但就是沒想到是誰,知道他提醒最近有沒有美女搭訕,我也想不起來。”
“那是因為搭訕你的人太多了。”許生吃醋道,“像我這種有女友的人,漂亮妹子見到母老虎都嚇跑了。”
“你說誰母老虎?”我掐了他一下。
情若無可奈何地看著我們,知道他的話是講不下去了,動不動就插上一兩句。
“提壺這個人見到帥哥都會撲上去,情若不妨考慮考慮,他化妝技術很牛的,這樣你就男女通吃。”
“是啊,那晚和你打過電話後我說要去找人,他也屁顛顛跟著,為我賣命,怪不好意思的。”情若笑著回頭,眼睛卻望我出神。
我別過臉,拿許生當擋箭牌,“所以嘛,許生把提壺讓給你了,夠義氣不。”
……
他們兩個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埋下頭,“大晚上的,睡覺睡覺——”
回到清水市歇了整整兩天兩夜,累得骨頭都散架了,一大群人住在許生的別墅裡,氣氛融融。
情若第一天給我們一大夥做了早餐,他也把小樹接過來,和合子一起玩耍。我只能暗歎他真有心,哪個女的能配上他呢。
哪個女的都配不上他!他是我哥哥嘛。
“情若,我發現你真是一個神奇的動物嘛,既能搞定江家,也能搞定廚房。”海哥誇張道,“我都想嫁給你了。”
……
第二秒他就被提壺揪著耳朵鬼叫我錯了,提壺阿叔我錯了。
大家輪流講笑話:
1、大胖赴宴遲到,結果沒有按照禮儀的要求,他從右側入座,惹得他右側的那位胖女士很不滿。大胖也沒顧上這些,匆忙入座後,一見烤乳豬就在面前,於是大為高興地說:“還好,我坐在乳豬的旁邊。”話剛出口,才發現身旁那位胖女士怒目相視,他急忙陪著笑臉說:“對不起,我是說那隻燒好了的。”
2、有兩隻小鳥看見一個獵人正在瞄準它們,
一隻說,你保護現場我去叫警察!
前兩個都是海哥講的,他那一肚子壞水隨便潑潑都能淹死人。
“有兩隻香蕉,走在前面的一隻嫌熱脫掉衣服,後面那隻摔倒了。”歐弟淡然地說了一句,大家面面相覷,遲音說:“好冷啊。”
“有一隻檸檬,被自己酸死了。”許生裝模作樣說了句,眼睛瞥向我。
我嘴角抽搐,這貨是在存心找碴嗎。
後來我們圍在一起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遲音想去睡覺了,我本來想挽留他,許生說算了,她個性偏僻,我們大傢伙又都認識,難免會覺得陌生。
就是因為陌生才要多接觸接觸,這裡有許氏兄妹,海鷗兄弟,我和情若也是兄妹的關係,就剩下白大壯和她了。
白大壯居然也鬼使神差地說不想玩,嘲笑我們這個是小孩子玩具,他和遲音帶著兩個小孩去樓上看動畫片了。提壺呢,大概怕我問到什麼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