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敢當,我也不會傻得昨天你和我吵架今天就找人辦你父親事。”
“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贓陷害?”
“我不知道是誰,但是一定是想我們鬧起來,所以……”她話轉了一個彎:“別人為我在幫你,我只是不爽要在這裡呆上一年的時間。”
我白了她一眼:“你走吧,我不信,證人都有了。”
“你!”她惱羞成怒,“我是好心提醒你,不信就算了,到時候有困難別找我。”
“滾,我父親被你弄成那樣子。”我冷冷道:“我們就這樣吧。”
許生望著妹妹走了的身影,不免擔心:“她雖然刁蠻任性,但是心還是好的,說的話應該是真的吧。”
父親腿沒有中毒我就打消對許靜心的懷疑,她腦子的確沒有那麼笨,一定是有人陷害,那個人證也是冒充的。只是我不能聽她的話就撇清關係,如果真相敗露,許老就會赦免對她的懲罰,她不在清水市,我怎麼復仇?
“不管怎樣,我父親現在躺在病床上,葙姨也受了傷,這事情不能說過去就就過去。”我恨恨道:“她昨天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見,在爺爺面前拿刀想要害我。”
如果許生知道我要殺他的妹妹會不會恨我?
他們似乎兄妹之情並不是很深厚,他不會恨我的。
許生手機響了,他沒有接,第二遍的時候我催促他接吧,沒事。
接完電話他略抱歉,“公司有事,晚上我來接你去參加舞會。”
“嘎?”我停下嘴嚼雞肉的動作,“什麼舞會。”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衝我調皮地眨了眼睛。
許生要走到門口時,我喊住他:“等等,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到底要不要和他說呢,這件事從剛進必勝客我就糾結好久了。
“什麼事?”他見我表情凝重,不禁緊張起來。
“再幫我點一份海鮮披薩和兩個甜筒。”
……
許生笑著把一盤子的東西端給我,“少吃點冷的,大冬天的。”
我狼吞虎嚥,一天沒吃東西快要餓死了,“知道了,你快點走吧,不然來不及了。”
這樣就又剩下我一個人,寂寞的時候食物陪伴所以不孤單。
偷偷帶了一個甜筒給葙姨,她正坐在床邊為父親剝提子,嘴裡唸叨:“現在的人生活好了,冬天還有西瓜和葡萄賣。”
“這是提子。”許老糾正
“差不多啦。”
母親有些尷尬看著二老,她很感激葙姨救了父親,見我進來忙招呼,“檸兒你吃過飯了嗎?”
“嗯,我還帶了一個甜筒給你們。”
難怪母親過去總說我不會處世,這麼多人在病房裡,有一個甜筒怎麼吃啊。
“大冷天的誰吃啊。”許老不屑,我從袋子裡拿出甜筒,“原來爺爺不吃啊,那我只好給葙姨了。”
葙姨先是推脫一番,又挨不住我請求,終於接過,大冬天的吃這個,許老瞪了我一眼。
想吃就吃嘛,誰會和甜食過不去。
猜到葙姨喜歡吃的原因是我每次去她的小庭院子,都會去超市溜達一圈,自然也就買點小零食,葙姨開始拒絕,後來喜歡達利園小麵包到盼盼銅鑼燒,還有超市外貿的果凍。
“爸爸,你?”我面帶疑問,又望了眼葙姨,他們兩個完全不像母子,說話都是非常陌生的。
“你爸想休息了,怎麼了?”母親問道。
“哦。”我還是用詢問的目光掃向葙姨,她不急不慢咬著甜筒,還和許老說老不死的,真好吃,你要不要點。
忽然對這個秀恩愛的世界沒愛了。
父親經常賭博,沒見有什麼那種死對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