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許生來勸過我,甚至用吃醋的語氣告訴我怎麼那麼在乎海哥。
雖然沒和海哥處多久時間,但他這人心地善良,幫我治好白大壯,如果不是因為我,說不定什麼事都沒有。
我坐了一個下午,期間白大壯和許靜心也勸過我,人都這樣子了。
“你們走吧。”我吐了不下十次這四個字。
“身體垮了可怎麼辦?”許生趁我不注意劈向我的頸動脈,“好好休息。”我被劈暈前,他喃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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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可以聽到睫毛的聲音,我醒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沒有窗戶,天花板上的橘黃色吊燈催人入眠。我赤腳下床,感覺到溼潤的地板,回憶自己最後看到的是許生那張臉,那麼他現在在哪兒?
我警覺地豎起耳朵,握門而開,“吱呀”一聲開了,出現一個很長得走廊,只有一盞並不明亮的油燈懸掛壁角,我一步一步向前,壓抑住心中不安。
目前有兩種可能,我現在在島上一個神秘的屋子裡,但憑格局的話不太像,島上的屋子基本摸透了,除了竹子做的小屋就是用稻草散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還在睡夢中。
走廊的兩邊有許多鎖著的房間,手把鋪了一層灰。除了腳踩在地板上的悶聲,盡頭的房間似乎還有人說話,我快步走過去,耳朵貼在門邊,卻零聽不到一絲聲音,但裡面的人似乎發現了我,喝一聲“誰?”後,我隨著門板的張開而倒地。
“青檸!”最先入耳的是海哥的聲音,他一臉驚喜把我扶起來,“你醒了啊?”
不應該是我問他這個問題嗎?我十分納悶,剛才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走到這個房間的時候我已經有些氣喘。
正欲開口,才覺得嗓子乾燥,海飲最近桌子上的一杯水後才發現這裡還有其他人。
因為房間太大,以至於我近乎發現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一生,眉角和海哥有些相似。
“這是歐弟,是我的親弟弟,你們認識一下吧。”他笑著介紹。
我禮貌點頭,歐弟禮貌性地握下我伸出去的手,寒意頓時席捲全身。
“那個,許生和白大壯呢?”我忙問道,“還有許靜心。”
“靜心她在臥室。”海哥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也只是一句帶過,接到一個電話後迅速離開,臨走前抱歉地朝我看一眼。
目前我得理清很多事情。
海哥不是被鬼下詛咒了嗎,他的手應該染成鎧甲一樣疤,但見歐弟白大褂的樣子,我覺得十有八九被治好了。
為什麼我會渾身無力,許生只是切了我的頸動脈,理應昏迷一陣子,我又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歐弟。
現在我得儘快找到許生和白大壯,兩個男人總該靠譜些。
“這是哪兒?”我立刻擺出嚴肅的面容,近乎質問的話對這個歐弟毫無作用。
他慢悠悠滅了房間裡的牆燭,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倒了一杯濃茶,良久吐出兩個字:“海盜船上。”
我的猜疑得到認證,為什麼海哥對一些事情這麼瞭解,在不死島上也沒見他有什麼朋友,衣服嶄新,這些足以認證他不是島民。
“那麼,海哥是海盜頭兒?”我繼而追問。
“是。”他這一次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的朋友呢?”我帶著希冀,但十有八九這個歐弟不會再回答。
他果然搖頭,“你還是等待著參加婚禮吧。”
我吃驚的程度未滿,隨著門的推開,許生熟悉的面容呈現,我把要問歐弟誰的婚禮事情拋向腦後,正要撲向許生,才發現自己穿了窄裙。剛才過分緊張,都沒有發現。
“許生。”我愣在原地,還好他沒事。
許生依然是春風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