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不愛他,你要是愛他的話即便是有一點的問題都能看出來。”我立馬反擊。
許生忽然睜開眼睛,把我的手緊緊握著,“這麼說你是很愛很愛我的咯?”
……
“……”我沉默,“你們合起夥來騙我?”
歐弟先打圓場,他扶著我坐下,“青檸你的腳怎麼了,扭著了嗎?”
“是啊,一路趕得太急,就扭著了。”明明就是昨天晚上扭的。
“海哥給你打電話讓你和許生重歸於好,沒想到突然斷了,他沒事,就是昨天晚上昏倒了,吹了一夜的冬風。”歐弟輕描淡寫,儘量把事情說得平穩,不偏向任何一方。
昨天晚上,我的確聽到撲通一聲,還以為是盆栽跌碎了,沒想到是許生,怪不得他一句話也沒說,原來是太過虛弱。
“你怎麼昏倒了,吃壞東西拉肚了?”我沒好氣問,嚇死我了。
他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實在不明白這個拉肚子和昏倒有什麼可以並提之處,提壺說道:“急性腸胃炎嗎?”
急性腸胃炎就是拉肚子的尊稱,比如拉屎就是用去洗手間或者方便來代替,我著實不想提壺把那詞說得特別優雅,來襯托我的粗俗。
“不是,他在江家就沒怎麼吃東西,醫生說貧血了,加上吹寒風,再硬朗的身子也會被搞垮的。”遲音和歐弟一樣淡定,“不怪青檸,我們昨天晚上在樓上玩得太嗨,所以忘記了許生,還以為他和青檸出去了呢。”
“我們閒得沒事幹,出去一晚上不回來嗎?”
“那也說不準,有的人就是嫌家裡的床太過簡單,就喜歡跑賓館。”
……
越說越亂了,我整個腦子都已經炸開了,他們都什麼意思,是不是怪我咯。
怪我不該和許生鬧彆扭,不該讓他一個人在冬夜裡。本來還在想他為什麼不追回來,原來已經倒下去,想到這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但我真的不知道啊,而且昨晚的腳傷著,一點也沒有,心傷得透底。
提壺小心拉過我的衣角,趁他們爭吵到底是誰的錯,是誰昨天晚上唱青藏高原才把氣氛弄到高潮把許生忘記了,你一句我一句爭吵的時候給我一個手勢。
“再給你和你的小情郎單獨處的機會,下一次可能就沒機會咯。”他笑得極其嫵媚,撥開爭吵的他們,“好了好了,我們給他們單獨的機會,你們吵有什麼用。”
提壺意味深長望了我一眼,我就當沒看見,他們把門甩得很重。
一直安靜的許生躺在床上,臉色因為貧血而蒼白,以前他都是寬大可以讓任何人依靠的,我忽然心疼起來他。一直認為我愛他愛得徹骨,卻從來沒有在意過他,沒有真正看過他心疼他。
在島上的種種儘管是他竭力所做的,也不過是想我和他留下來,逃離一切世俗,日子過得清苦也算樂活。他是一個大少爺能忍受島上缺科技缺美食的生活,只為了和我在一起平平安安,我為什麼還要執意走呢。在江家不告訴我他的目的也是怕我擔心,想用金鞭討好許老的歡心,什麼都不和我說。
就像我不和他說墨林的種種,我已經陷入墨林,對於他有很多說不出口的苦衷。
愛情根本就無法完完全全把自己的心事都說出來,多少還會留一點的,為自己好,也是為對方好。
“腳還疼嗎?”他依然笑得很燦爛,像果園的桃花。
“不疼,你怎樣。”
當然不疼了,腳已經麻木了,剛才從黑衣人的手中掙扎出來,他們顧忌我是幫主才手下留情,腳跌在水泥地上幾乎把一晚上修養的舒服全抵消了。
“我當然沒事了,只是一點點小小的暈倒而已,你男人的身體強壯著呢。”他故意用輕快的語氣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