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若。”許生從海哥懷中逃出來,“你幹嘛,男男授受不親的,我要青檸。”
……
我忙把他拉到一旁,“你先別說話。”
“江門主,好久不見。”情若鞠躬,行一個紳士禮,不顧他們的意見就走到主席臺,“我來朝你們要人了。”
我注意到他似乎從口袋裡掏出什麼東西,把本來驚詫的江門主和江美都弄得害怕起來,又很快畢恭畢敬地低下頭。
江美雙手把情若的禮物包裝好,很開心地說:“哎呀,這是全球發行量唯一的南非深鑽,哥哥,我們把那個假許生放出來吧。”
我先扶額,他們把提壺當成什麼了。
酒店裡,一個個都恭維情若,問他很多問題,怎麼會讓江門主像一個軟柿子一樣。
“提壺這一次表現不錯。”情若微笑地對卸妝的提壺說:“該獎勵一下!”
提壺受寵若驚的樣子,低下頭不語,“還是謝謝情若的救命之恩。”
江家的人知道提壺不是許生後慍怒,把他吊在樹上,栽了不少罪,我對他說不出的感覺,本來懷疑他,現在不知道從哪裡開口。
許生欲言又止:“你怎麼來了?”
“聽說江家有金鞭,我估計你上心了,就幫幫你,果不然需要我的幫助。”情若並不理會許生的尷尬,“在島上你們受苦了。”
我忽然覺得情若陌生起來,他可能看起來更加高大更有安全感,但是身上那種凜冽的氣質已經遮蓋不住了。
“還有青檸,做得真的很棒,你們都是勇士!”情若站起身子為我們一行人敬酒,倒把遲音他們搞得莫名其妙。
“金鞭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和蒼戒並存,遲音姑娘你……”
情若的話沒有說完,遲音連忙打斷:“我覺得我能保護好,再也不會讓金鞭落入江家手中,當然也不會讓它落入別的人手裡。”
“那就好,我希望你和青檸一起回清水市,那裡畢竟是我們的地盤,多個照顧。”
情若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這一次說了很多,我不知該如何插上去,應不應該問他和提壺怎麼認識的,問他怎麼會有膠囊去消除銀針的毒,為什麼他可以以一個鑽就能換一個人,換一場比賽。
而且這場比賽屬於完勝,既救回了提壺,金鞭仍沒有損失。
還是不問得好,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釋,解釋越多就越亂。
情若後來問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他乘直升機過來的,如果想走的話今天晚上就能走。
大家都搖頭,忙了一段時間了,累得慌,還是休息一晚再說吧。
那也好。
只是一個晚上發生的事情足夠我們後悔多休息。
我和許生去酒店貴賓花園散步,我低下頭,任他摟著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家有金鞭,所以才冒著危險去取的?”我開門見山。
“猶豫一陣子後才決定的。”許生倒回答得心如止水。
“那你知不知道不和我們說一聲讓人有多擔心,幾個人為你忙忙碌碌的,覺都睡不好。”
“我……低估了江家的實力,是我不好,本來打算找到金鞭就和你們匯合的,但不知道金鞭這東西只有自家傳人才能憑著感覺找到,幸虧遲音及時趕到,我便和提壺交換身份,一起……”
我們費盡心思去救他,他費盡心思去找一個和他無關的東西。
縱使那個東西再寶貝,在我們眼裡,都是一文不值,不是嗎。
“你要金鞭幹什麼?”我實在忍不住,“是不是你覺得你也應該有一個很厲害的武器,和蒼戒可以相提並論?”
“青檸,我怎麼可能是那個意思呢,爺爺一向喜歡收藏奇珍異寶,我只是想哄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