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咬定是遲慧和一個男人做的。”
“不可能的,遲慧她一直在我們身邊,從壽宴開始的時候就和我們在一起,直到發生了那件事情。”杜湘聞言,開口說道,當然,於林慧那個時候扮成遲慧一直都在幾個長輩身邊。
身體僵硬的除了於遲慧,還有於林慧,她發狠地看了遲慧一眼,似乎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沒有……沒有。”看著眾人的眼光,於遲慧只能矢口否認,然而林慧此時心裡最牽掛的就是嘟嘟,更何況她也不敢說出兩個人調換身份的事情。
“我不相信,言子姐會幹那種事情。”於遲銘一直和苑丹站在遲慧旁邊,他這樣的話無疑是添油加醋。
“遲銘,這件事情現在沒有一個人能確定是怎麼樣的,少說一句。”
於遲銘笑道,“大姐,你和東陽哥是什麼樣你心知肚明,言子姐不必用這樣的手段就能輕易得到東陽哥,二姐,你的手段我們大有見識,老實說,我倒是十分相信那番說辭的。”
“遲銘,你到底是言家的人,還是於家的人。”於林慧斥責道。
“夠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長輩,現在嘟嘟生死未卜,你們在這裡吵什麼。”敲了幾下柺杖,於文澤走到夏東陽的面前,“東陽啊,現在這個事情先壓下來,報社和媒體那邊你去搞定,讓明天的S市平靜一些,至於那個丫頭的口供,等到嘟嘟手術過後,我們看情況再說吧,你們在這裡的所有人,都不能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傳出去。”
“是。”於家現在把握不住真相,不想鬧大,這樣才能不受影響,幫助言閆洗脫罪名。
杜茗約的血型和嘟嘟吻合,一直到午夜,嘟嘟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送入了重症監護室。
…………
躺在那裡的小人,平日裡活潑亂跳,可是如今頭上纏了繃帶,一直就這麼睡著,於遲慧看得有些心疼,而後留下來的就是幾個小輩。
“好可憐。”苑丹一直都在這裡陪著,看著那個小人兒,有些不忍。
“哼,只希望真正的兇手,看到了也會不忍。”
“遲銘,難道言閆才是的親姐姐,你這樣維護她,讓我們情何以堪。”如果此時她不說些什麼,似乎更加難以推脫責任。
“大家冷靜一點。”剛從外面回來的夏東陽一進門就聽見他們又開始爭吵,“嘟嘟現在需要的不是你們互相責怪。”
“是呀。”林慧將手放在玻璃上,剛好映照的是嘟嘟的小臉蛋,如果真的是於遲慧做的,她想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因為是她間接默許了這一切的發生。
“遲銘,你和苑丹回去吧,人多反而有些雜亂。”
“好。”反正,他也沒有辦法忍受和二姐呆在這裡。
“林慧,我先去問問醫生嘟嘟的病情,你們就留在這裡,一會兒管家會帶些吃的過來,你一晚上沒吃東西,多少吃點,不能垮掉。”
“謝謝。”
於遲慧悄悄跟在夏東陽身後,她害怕夏東陽如今查出一些什麼。
“夏先生,貴公子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之後等他醒過來,就可轉入普通病房了。”
“醫生,我還有個問題要請教你。”
“小少爺多久能醒來,我們現在也無法預估。”
夏東陽搖頭,“我不是問這個,我很好奇一件事情,我是A型血,林慧是AB型血,你說嘟嘟是O型血,我很奇怪,這一點符合醫學常識嗎。”
“這個……”
“請你務必據實相告。”
“完全沒有這個可能,不過現在醫學問題很多,所以還是得做一些深入的檢查,才能確定你們三個人具體的血緣關係。”剛才聽到醫生的話,
他就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