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觀。
鶴雲老人躺在躺椅之上,悠閒的曬著太陽,但是卻是突然感知到了什麼,連忙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見過二位。”鶴雲老人看著眼前的兩位使者,都是空冥境強者,所以鶴雲老人將姿態放的還算低。
“你便是這一代的邪令駐守者?”那兩位使者一黑一白的裝扮,要是江元舟在此,一定能夠認出這是中州黑白學宮的人。
“是,鄙人云翼,乃是此代邪令的鎮守者。”鶴雲觀在這件事情上到底還是有錯,所以鶴雲老人回答的也算是謙卑。
“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讓那邪令遺失,要是落在了血魔一族的手裡,你萬死難辭其咎。”兩個使者裡身穿黑衣的那位使者當即對著鶴雲老人呵斥道。
“行了,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先辦正事要緊。”那個比較胖的白了那黑衣之人一眼。
黑白學宮有黑白兩脈,雖然他們一同出任務,但他和這瘦子一點也不對付。
那胖子當即問了鶴雲老人一些問題,鶴雲老人雖然心有怒氣,但也是知道如今不是耍小脾氣的時候,也是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看來,這邪令還沒落到血魔一族的手上。”聽到鶴雲老人的話,那胖子也是鬆了一口氣。
只是不知道究竟被哪個勢力奪了去,不過這可難不倒他們。
胖子拿出了一個羅盤,和瘦子兩個人一同催動,但是這羅盤上卻飛出了兩條金黃色的線,向著遠方蔓延而去。
“這是怎麼回事?”見到這種情況,那瘦子也是問了問那胖子。
莫非是這羅盤壞了?還是這邪令被一分為二了?
“恐怕是這邪令裡的邪靈逃脫了。”那胖子想了想便猜到了其中的關鍵。
“這其中一條線便在這落雲山之內?”見到其中一條絲線在落雲山脈停留了下來,那瘦子有些奇怪,至於另一條絲線現在還沒有看出來,但想來應該還在這南域地界。
“這附近可有什麼強大的勢力?”那胖子問向了鶴雲老人,對方在這鎮守邪令多年,肯定是要比他們倆要了解的。
“應該沒有吧?”鶴雲老人對於邪令便在這落雲山脈也很是意外,但這些年鶴雲觀一年不如一年,弟子稀少,上一個行走天下還死在了外面。
所以那胖子這麼問的時候他絲毫不敢確定。
“鶴雲觀當初好歹也是南域的一派大教,怎麼就淪落到了這種地步?”那胖子看著鶴雲老人那天罡境的修為忍不住開口,當初的鶴雲觀在南域那可是響噹噹的大勢力,不然怎麼可能會有資格鎮守邪令,只是現在估計是怕連二流勢力都排不了。
鶴雲老人臉上很是無奈,但更多的卻是淒涼。
這些年鎮守邪令,鶴雲觀多少先輩為了鎮住邪令犧牲了多少?加之為了怕邪令的訊息走漏,幾乎每隔好幾十年才招收那位一位弟子,導致了鶴雲觀直接由一域大教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要不是為了鎮守邪令,他鶴雲觀的實力會被削弱的那麼厲害嗎?他唯一的一個弟子還死在了外面。
他們鶴雲觀鎮守邪令是為了天下,不是鶴雲觀欠他們的,到最後還成了他們鶴雲觀的罪責?
你們黑白學宮既然這麼厲害,怎麼不鎮守所有的血令?不就是你們怕承擔損失嗎?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當然這些話鶴雲老人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絲毫不敢說出來,畢竟黑白學宮勢大,沒必要得罪太過。
“不知雲翼道友可否陪我們前往金線所指的地方看看,要是最終找到了那邪令,相信也是大功一件,甚至於將功贖罪也不是不可,不然這學宮的懲處可是不好受啊!”那胖子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些重,當即說的輕緩了不少,不過為了讓對方答應他們的要求,甚至於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