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這王八蛋，&rdo;佛格森終於說，&ldo;你真嚇人，你知道嗎?如果你有興趣，那男友是藥劑師。&rdo;

&ldo;太美了。&rdo;狄雷尼說。&ldo;唔，他八成找到了另一個更年輕、更秀色可餐的小妞。但醫生，我打電話來是因為……二五麼轄區發生了一起攻擊案。今晚。根據初步報告，傷口和兇器很類似隆巴德命案。這次的受害者還活著，名叫伯納&iddot;吉爾伯特，會被送到或已經送到慈悲聖母醫院。&rdo;

&ldo;親愛老母。&rdo;

&ldo;我在想，不知這案子有沒有派給你?&rdo;

&ldo;沒有，沒派給我。&rdo;

&ldo;我在想，不知你能不能打電話給慈悲聖母的負責醫生和外科醫生，問出那是否真的是隆巴德型別的穿刺傷，他會不會活下來，還有‐‐你知道‐‐任何他們願意告訴你的事。&rdo;

又一陣沉默。然後……

&ldo;你知道，艾德華，你用一頓爛午餐想換的東西還真多。&rdo;

&ldo;那我再請你吃一頓爛午餐好了。&rdo;

佛格森大笑。&ldo;你對每個人都有差別待遇，對不對?&rdo;

&ldo;我們不都是這樣?&rdo;

&ldo;我想是吧。你要我回電給你，告訴你我查到的任何訊息?&rdo;

&ldo;麻煩你了。拜託。還有，醫生，要是這人死了，會驗屍嗎?&rdo;

&ldo;當然。每個命案受害者都會。疑似受害者也會。&rdo;

&ldo;不管家屬是否同意?&rdo;

&ldo;沒錯。&rdo;

&ldo;如果這人死了‐‐這個伯納&iddot;吉爾伯特‐‐你可能負責驗屍嗎?&rdo;

&ldo;我又不是主任法醫，艾德華。只是其中一名奴隸而已。&rdo;

&ldo;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rdo;

&ldo;我或許能想想辦法。&rdo;

&ldo;希望你能，如果他死掉的話。&rdo;

&ldo;好吧，艾德華。我試試看。&rdo;

&ldo;還有一件事……&rdo;

佛格森的笑聲幾乎震破他耳膜，狄雷尼把話筒拿在半空中，直到醫生笑完。

&ldo;艾德華。&rdo;佛格森說。&ldo;我愛死你了，真的。你老是說&l;我要兩樣東西&r;或者&l;我想請你幫三個忙&r;，可是然後你總是說：&l;哦，還有一件事。&r;你太妙了，好吧，你的&l;還有一件事&r;是什麼?&rdo;

&ldo;如果你跟慈悲聖母的醫師講上話，或者你負責解剖，查一下被害人有沒有用髮油，好嗎?&rdo;

&ldo;髮油?&rdo;佛格森問。&ldo;髮油。&rdo;佛格森說。&ldo;髮油!&rdo;佛格森叫。&ldo;我的老天爺，艾德華，你從來不忘記任何事，是吧?&rdo;

&ldo;有時候會。&rdo;狄雷尼隊長承認。

&ldo;我敢說那些都不是重要的事。好吧，如果我負責大開膛，會記得檢查一下頭髮。我現在當然不會用這種問題去吵慈悲聖母的急診室醫生。&rdo;

&ldo;這樣就夠了。你會再跟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