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是專門為那位神醫量身定做的立功機會。”宋世誠冷笑道。
謝教授皺眉沉吟道:“這些說到底,都只是你個人的臆測,或許有些巧合,但並不能說明什麼……退一步說,哪怕葉天不僅有能力救人,也有心機害人,但要知道,葉天服刑期間,根本沒有機會製造這樣的奇特病毒,更別說將病毒神不知鬼不覺的投放到監區裡去了。”
“很簡單,他外面有援手。”宋世誠徑直道:“至於他和援手是怎麼裡應外合製造病毒的,容我賣個關子,先談談他是怎麼把病毒投放到監區裡去的吧。”
“這個也是我一直以來最好奇的,哪怕能製造出這種病毒,但又是怎麼投放到防衛森嚴的監區,難不成空投進去的?”顧長垣也是一籌莫展。
雖然此事和他沒什麼關係,但出於朋友道義,他依舊格外上心。
宋世誠莞爾道:“空投多費勁,直接找人攜帶進去,省心又省力。”
“這絕不可能!”
謝教授一口否決:“監區日常的每一個環節都格外嚴格,如果真像你說的,是有人攜帶病毒進去投放,那隻能是獄警有嫌疑,但根據我們目前的研究結果,這病毒的傳染性還是挺高的,貼身藏在人身上必然會感染上,而迄今為止,那片監區的病例,被感染的獄警只是少數,而且他們距離第一個感染病例尚有一段時間!”
“那如果幕後黑手有解藥呢?獄警先投完病毒,再偷服解藥。”顧長垣提出質疑。
“你們先聽我說完,這病毒,我們目前也大致摸索出特性了,只能透過支氣管道傳播,而且想要達到傳播條件,病毒攜帶者和被感染者,還得長時間共同呆在一個封閉空間中,這也是為什麼流感只在監獄高發,而在外面鮮少發生了,鑑於此,你們覺得,獄警有條件做得出來麼?”謝教授指出了最關鍵的脈絡。
“那如果是犯人乾的呢?”宋世誠再度質疑。
“那更不可能了,監獄這地方又不是說進就能進的,哪怕有人處心積慮先讓某個即將入獄的犯人感染上,那犯人早該在前面拘留期間就得出事了,這中間,根本沒空子可鑽!”
“我可沒說病毒是那些最近剛入獄的犯人帶進去的。”
宋世誠笑道:“別忘了,有些犯人,中途也是可以離開監獄的!”
謝教授一瞪眼,又打了一激靈。
他不是冥頑不靈的糊塗鬼,相反的,他也極力想探究病毒是怎麼出現的,只是想破腦袋都理不出所以然。
但現在,宋世誠的提示,無疑給他照亮了燈下的那片黑暗地帶!
沒錯,有極少數犯人,是可以中途離開監獄的!
比如改造表現良好、家屬中又有突發事故,得到審批,即可以外出探親!
如果說,那個所謂的病原體犯人,就是在外出探親的過程中感染了病毒,再回來傳染給獄友,那這一環就說得通了!
沒等宋世誠繼續提醒,謝教授立刻拿出手機,撥了助手的電話,道:“你馬上把最先感染的那幾個病例找出來,查查誰前面在服刑期間外出過,快!馬上!”
掛了電話,謝教授又深深看了宋世誠一會,道:“假設,你這個判斷是正確的,但你又憑什麼確定,這病毒是葉天夥同外人制造的?沒錯,葉天或許是有這個醫術水平,也能弄得出藥方傳遞出去,但製造這樣的病毒,若沒有專業的器材裝置和繁瑣的試驗過程,根本不可能實現!”
宋世誠有條有理的道:“他曾經搶救過一個獄友,叫萬立輝,目前在青茂的醫藥研發中心任職,而萬立輝的上司,也就是青茂董事長的兒子沈一柱,他在萬立輝的拾掇下,曾幾次去監獄探視葉天,並從葉天那裡取得了幾個藥方,當然,那幾個藥方基本沒什麼問題,治病救人的效果也不錯,甚至青茂還準備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