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開始心中埋藏的感情突然變成了一種陌生的憤怒還有忌恨,隨著年齡的增長那種忌恨不僅沒有消退,反而開始肆意的生長。
“你下跪幹什麼,想讓我有罪孽感嗎?自己的媽媽跪在自己的面前,呵呵。”放下自己手上的刀叉,曲放乾脆轉過椅子正面對著那個女人,而且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意思,同樣也沒有上前去扶那個女人的意思。
“你還是不是人,讓媽給你下跪!”也許男孩還想說一句“小心天打雷劈”不過貌似太激動了,沒有說出口
曲放瞥了一眼雙眼赤紅的男孩,還有邊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女孩。
“媽?她不就是貢獻了一顆卵 子,而我只是藉由她的肚子出生而已,你們還能列舉她身為母親為我做過的事情嗎,沒有吧。現在你們的父親因為鉅額的高利貸還不上被那邊的黑幫綁了,你們就來求我們幫你,憑什麼?你們告訴我,憑什麼我們要幫你們。”一拍餐桌,指著那個男孩怒斥道。
“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們兄弟倆更對不起你們的父親,我不求你們能原諒我,只要這次你們能幫這個忙,要我死都可以,我只是希望這兩個孩子能平安,這些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女人聲淚俱下,眼淚鼻涕的對著曲放又是磕頭又是拜拜的。
雖然嘴巴上說對女人的這種動作不在乎,但是曲放的胸口還是有點悶悶的,最後煩躁的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大跨步的離開了餐廳。
“哥,隨便你怎麼解決,別讓我再看到他們!”走出餐廳大門的時候,曲放突然站住,背對著曲銘留下一句話。
“嘖。。。。。。好像效果不是很奏效。。。。。。。”看著空蕩蕩的曲放的位子,曲銘雙手環胸自言自語的說著。
“曲大哥,我去看看曲放。”白祿作勢想要去追曲放。
“小祿,你還是別去了,讓小放自己靜一下也好。”阻止了白祿,曲銘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那三個人的身上。
“剛才小放已經把話說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們應該也瞭解清楚了,怎麼樣?是我讓人把你們送出去還是你們自己走出去?那邊的黑幫不上給了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籌錢嘛,現在還有幾天,放心吧,暫時你們還不會有什麼問題。”
聖母式談心
因為書房就是正對樓梯口的一間,所以當曲放大踏步走在樓梯上的時候,書房的李業隱約的聽到了聲音。
主動走出書房,正好對上已經上了樓的曲放,曲放愣了一下。
“你怎麼出來了?有什麼需要的嗎?”還沒有負面情緒中緩過來,連回答問李業問題的時候都顯得有些敷衍,這時候的曲放就只是想要回自己的房間,讓他一個人冷靜一下,誰也別來打擾他。
“沒有,只是聽到聲音了就出來看一下,你。。。。。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是因為你母親突然回來的原因嗎?”慢慢靠近曲放,聲音似乎帶著某種催眠般的效果,軟軟的,溫溫的。
“你怎麼知道?是白祿!”從李業的口中聽到這些,曲放顯然有些驚詫,但是會過來一想便知道是誰說的了。
“他只是跟我說你的母親回來了,具體的情況沒跟我說,抱歉,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這事的話,我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鄭重地對著曲放示以示歉意。
“我沒那個意思,你別。。。。。。”曲放有些不知所措,然後皺著眉頭把李業拉進了書房。
進到書房後,李業一直半低著頭,站在門邊,時不時看看站在不遠處的曲放,心想大概差不多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而且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個女人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自己的丈夫以及孩子的老套兼狗血的故事,十幾年後的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