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秘密,巫師們其實是害怕自己的秘密會被外面部落族人發現,他們需要更多的神秘來包裝自己,然後不斷用謊言築起高臺,他們便站在在高臺上面以不可一世的目光看著在築臺下面卑微求生的族人。
在吳熙月沒有到來前,他們把謊言已經當成了理所當然,隨著時間的推離,血巫族的巫師人也漸漸迷惑了,他們真把自己當成可以與神靈溝通,有著神秘力量的巫師。
是謊言,總有一天會被拆穿。
後來,血巫族的巫師選擇的避世,謊言可以拆穿那就藏起來,讓無知的族人們無法找到巫師也就沒有辦法知道謊言了。
這也就是為毛血巫族隱居在沒有一個部落族人可以找得到的地方,他們就是要這樣保持神秘感。
吳熙月隨著薩萊巫師一道離開,沒過多久,柴火也漸漸熄滅下來。忽明忽暗的柴火時而打在遲遲沒有離開的巫師們臉上,也襯得他們的臉色忽明忽暗。
“接下來怎麼辦?”大族長開口,他的聲音混在山風裡會讓人不禁打上好幾個寒顫。
蒙揭烏老巫師抖了抖白色長眉,一幅老謀深算的樣子,“不急,來了就沒有那麼好容易離開。”
“薩萊巫師還是挺相信我們幾個老巫師,畢竟,當初可是我們幾個救下他。我說得沒有錯吧,老傢伙。”他是對另外兩個同是慈眉善目的老巫師們的。
前刻還是對薩萊笑容滿面幾個老巫師們一下子變得面目可憎起來,那臉上,眼裡哪有什麼慈愛,就跟毒蛇沒有什麼兩樣。
在他們的身邊有兩個半巫人相互看了一眼,忍住身體的顫抖聽著巫師們接下來所說的話。他們需要完全聽完才知道巫師們究竟要做什麼。
巫師們討論事情是從來不會讓半巫人靠近,這次大約是因為吳熙月的事情讓他們把整個心思放了上去,反而忘記身邊還有好幾個半巫族人沒有離開。
“蒙措烏巫師,那你打算怎麼辦呢?薩萊身邊的黑豹這次沒跟來,只怕是我們一動手,它就從樹上跳下來先吃掉我們。”另一個眼角有一條傷疤閃爍陰毒目光的老巫師開口,聲音很怪異,就是樹枝掃過地面的“瑟瑟”聲。
大族長陰沉沉笑著接過話,“這小子只怕還不知道我們一直在等他回來呢,現在外面出現災情,他就立馬回來,哼!可以看出來他也不過是一個沒有什麼真本事的巫師。”
他的目光也隨之掃過坐在火堆邊沒有離開的各位巫師,能一直留在血巫族不離開的巫師都是一些……自認為有本事,實際並不感離開血巫族的巫師們。
“殺掉他們之前,我們一定要先知道巫師月所知道的一切,我預感這是一個真正的巫師,她身上留著充滿力量,她的血液一定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力量。蒙措烏巫師,我真想現在就能喝到她的血。”大族長舔舔自己的嘴唇,如一隻喜歡吸食人血的血蛭,噁心無比。
已經把真實面目全部露出來的幾個老巫師發出怪異的笑聲,笑聲有些大把幾隻停歇在草叢裡的烏鴉驚飛起來,發出“哇哇哇”的慘叫聲驚到連月亮都被烏雲給掩住。
兩個半巫人已經悄然離開的,他們是離開給薩萊報信,然後沒有離開的半巫族最後一次見到月亮了。
巫師們商理完才驚覺旁邊還有半巫人,誰叫他們平時習慣商量事情時沒有半巫人在身邊呢,這次因為之前聽到女巫師那些讓他們心驚且驚喜的事情,一時給忘記。
吳熙月已經隨薩萊回到了山洞裡,正準備開口讓他生火時聽到湖泊邊的方向傳來好幾聲悽慘叫聲。
悽而厲的叫聲如若從地獄裡傳出來,令她不由自禁打了個寒顫。
“怎麼回事?”她單手撐住的洞壁,腦海裡劃過的是白天所見情景,很莫名其妙地便想到了上面去。
薩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