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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頁

李明雪乖巧,雖覺江哥哥不許她碰分外不拿她當自己人,但她仍站在床沿邊,停住了手。

李明雪噠噠噠地跑走, 再抱了夜壺回來:「江哥哥, 我看著你,看你能不能起來……你要是能起來的話,我就出門啦。」

江唯言深吸口氣,手肘撐著床沿下地。確實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過, 肌肉繃實無力,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先前連油燈都扔不準,這會兒想下床, 赤腳捱到地上,剛起來,人就噗通跪了下去。江唯言咬牙再起來,不肯認輸,然如是三番,他滿頭大汗,到底未能如願站起。

一雙纖白的手扶住了他的手。李明雪細聲細語道:「江哥哥,還是我幫你吧。」

她眨著烏黑眼睛,殷勤地把懷抱裡的夜壺放到床下,眼睛又盯著青年那鬆垮的褲腰帶了。江唯言自我唾棄,他分明不願意,可是尿意卡在那裡,李明雪還熱情十分。當她手再握住他命根時,柔軟的手無意地擦過,一股熱血向下急湧,刺激感讓青年的身體都開始輕微發抖。

李明雪「咦」一聲看向手中脹大的某物,被江唯言一把遮住眼睛。

女孩兒的睫毛如雨,在江唯言的手心刷動,勾得人心酥癢。女孩兒那麼懵懂,他不讓她看,她就順從了。把尿姿勢多麼的熟練,李明雪沒騙他,她真的服侍了他好久——

黑夜寂靜無聲,半扇開著的視窗送來徐徐夏日燥風。

手中微脹的……良久無反應。

李明雪打個哈欠:「江哥哥,你尿不出來麼?你不是說自己要出恭麼?」

江唯言沉默無語,李明雪在跟前,暗夜這麼靜,他真的很難做到。一想到要在女郎面前、尤其是什麼也不懂的李明雪面前這麼做,他就有死的衝動。他黝黑麵孔漲得通紅,難以啟齒:夜這麼靜,水嘩嘩嘩一流,不就什麼都聽到了麼?

李明雪:「噓噓噓噓……」

江唯言難得惱怒:「……你喊什麼呢!」

李明雪被江唯言吼得很無辜:「姆媽給呦呦把尿時就是這麼喊的嘛。你們都是男的,我看你的身體和呦呦一樣啊,應該差不多嘛。我哪裡錯了?」

江唯言空著的那隻手捂蓋住臉,他覺得他就像大尾巴狼,在哄騙幼女犯罪一樣。可他無意識的時候,女孩兒已經把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了。江唯言深受震撼,震撼著震撼著,他緊繃的神經繃得久了,當聽到李明雪把他和呦呦一樣看待時,心中竟有一絲古怪感。

江唯言輕聲:「……以後,不能對男郎做這種事。」

這樣是不莊重的,是毀名節的。他真是想不到,他都嚴密堵住了李明雪談情說愛的可能性,竟然沒堵住她對男人身體的碰觸。江唯言心中自我檢討,想這都是他的錯,他沒教好李明雪。

李明雪咬唇:「我果然錯了?我哪裡錯了?我把尿把得不對,所以你尿不出來麼?江哥哥你要告訴我,我不要跟以前一樣什麼都不懂了,」她抽了下鼻子,泫然欲泣,江唯言捂著她眼睛的手,已經感覺到了女孩兒眼中的淚水。

江唯言頭皮發麻,連忙道:「對的對的!」

李明雪哽咽:「那你為什麼這樣?」

江唯言心都要碎了:「……我的錯。」

當這場出恭結束,江唯言重新躺回了床上,只覺經歷了幾十年那般漫長又疲憊。且他縱是因各種原因,沒和女郎過度親密過,他也是正常的男人。二十多歲的身體正常的郎君,血氣方剛,太容易禁不住女郎的碰觸。

李明雪她還不是一般的碰,她是直接摸的關鍵部位。

回到床上的江唯言額頭滲汗,躬身側臥,煩惱地低頭,看自己下方翹起的小帳篷。他糊弄過去了李明雪,讓李明雪去洗漱、給受傷的臉上藥,但他糊弄不過去自己身體的反應。江唯言這時候大腦空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