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說他就已經勝券在握,還有不少的路要走,有不少的事情要做。
此刻,德約克拋開這一切,只想和陳陽以同學和朋友的身份坐著吃上一頓飯。
宴會大門被推開的聲音打斷了德約克的思緒,德約克抬頭望去,就看見陳陽笑呵呵的大步走進來,偌大的宴會廳裡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倆人。
“這地方太大吧,就我們倆人也太浪費了……我帶來了一名美女朋友。”
德約克坐著沒動,他的臉上帶著只有朋友之間才會浮現的笑容,拉了一把身邊的座位,“加上你的女伴不是三人了嗎,讓我猜猜,一定是那個大胸的。”
“不是。”陳陽坐在德約克的身邊的座位,一伸手,抄過來放在面前的茶壺,倒上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抹了一把嘴唇,“怎麼搞的,這裡還有茶水,我以為你會喝紅酒呢。”
“入鄉隨俗,既然到了中國,我就要按照這裡的習慣……你的女伴呢?”德約克看見只有陳陽一個人來,後面並沒有跟著女伴。
“那娘們不歸我管,我打電話問一句。”
德約克一愣,顯然他沒有料想到陳陽會這樣說。
陳陽拿出手機來,按照杜萌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我已經到了,不要告訴我你們不過來。”
“嘟、嘟……”
杜萌沒有說話,竟然把電話掛上,陳陽張了張嘴,隨即又笑道:“沒辦法,我說過了,那娘們我管不了。”
陳陽說得沒錯,他確實沒有辦法去約束慕傾怡,就連慕傾怡的助理杜萌,陳陽都沒有法子去約束。對於女權主義者,男人是她們最大的敵人,是男人搶走了本應該屬於女人的各種權利,她們就要爭取這部分權利。
陳陽也認為他和正常的女人見面可以,但遇到女權主義者,他最好的選擇就是躲避,你和女權主義者講道理,就像是一名正常人在和一名神經病人再談論著正常的話題,不對路。
女人的大腦構造很奇妙,一旦讓她們主觀起來,她們會認為整個世界都屬於她們的。
在她們看來,女人承擔生育,男人卻只顧播種,沒有辦法培育,失去女人,男人只會面臨著絕種的地步。
宴會的門被推開,就看見慕傾怡身穿著拖地的長裙宛若天降仙女一般出現在宴會大廳,她的手裡拿著一個保險箱,只有她一個人出現,宴會的大門又關上,慕傾怡輕盈地走了過來。
驚豔往往都是一瞬間,一見鍾情也是如此,都是在那一瞬間,也許一秒,也許不到一秒……
慕傾怡達到了她的目的,她的出場果然驚豔。陳陽和德約克在那一瞬間,目光都注意在慕傾怡身上。
“你的女伴兒?”德約克問道。
“朋友……今天剛認識的朋友。”陳陽說道。
慕傾怡走到德約克面前,將手裡拎著的密碼箱放在桌上,她坐在德約克對面,不說話,看著陳陽,陳陽嘴裡嘀咕道:“我就知道這事情絕對不容易……好吧,我來介紹了,這位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慕……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慕傾怡。”
“嗯,慕傾怡……德約克,這箱子裡面是她給你的禮物,你也不必推辭了,總之呢,她不是白給你禮物的,她有目的,你別管等下答不答應,先把禮物收了……好啦,我的話說完了。”
恐怕再也沒有比陳陽這更另類的介紹,但恰恰他的這種另類的介紹,卻讓德約克有了興趣。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密碼箱,嘴裡說道:“陳陽,你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
“等你開啟後,我就知道是什麼了。”
德約克望了望坐在他對面的慕傾怡,“你和陳陽是朋友?”
“不是。”慕傾怡回答得很直接,“我要找一名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