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如散了架一般。
“我讓你禽獸,讓你禽獸!”許是這段日子與他切磋次數多了,花閉月緊追不捨,趁勝追擊,再次撲了過去,手腳並用,北宮逸則被這強悍的女人按住,捱了一通雪白的拳腳。
當她踢出最後一腿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才發現春光大洩。
點了北宮逸穴位之後,花閉月轉身去尋自己的衣衫。
黑暗中,她的衣衫已在打鬥中凌亂地落在每個角落。
“你居然來真的!”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北宮逸驀然收斂起面上笑容,一派冷然肅穆,居然用最快的速度衝開穴道,眉頭一凜,如豹猛撲了過去,抱住花閉月的腰,兩人同時倒在地上,二人沒有武器,沒有偷襲,都是拳腳底下見真章,床第間沒有任何甜言蜜語,也沒有任何情濃意濃。
他征服,她反抗!
臥榻內,很快就演變為一場真正的搏鬥。
兩道身影同時躍起,迅速發動近身戰術的快攻。
二人都是武技高手,施展出最妙的貼身肉搏術,手肘相撞,拳風如電,然而花閉月的體力與擒拿術始終略遜一籌。
北宮逸在她反擊之前,飛快地禁錮住了她的雙手,坐在她身上,緊緊地壓住她的雙腿,只見床榻上,一男一女以極度曖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北宮逸的師傅若是在世,絕沒想到北方擒拿術居然會在這種情形下施展出來,並運用在夫妻之事方面。只見北宮逸不由分說地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幽黑長髮隨風飄揚,月色映照下,他的眸子閃過幽深的光芒,薄唇勾起一道冷銳的弧度,腦中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米飯。
當花閉月看清楚眼前無奈的形勢,黛眉卻越發深蹙。
北宮逸點了她的穴道,輕輕喘息著,略帶些粗糙的大掌撫過她的臉龐,低頭吻她,先是極輕的吮吻,接著舔吮著她的舌尖,而她的櫻唇已變得非常柔軟與火燙,他依然小心翼翼,彷彿對待無上珍寶一般。
“禽獸!”花閉月忍無可忍道。
“你先前明明答應過的。”他氣息更重,低沉聲音在她耳邊吹拂。
“你胡說!”花閉月欲哭無淚。
“我不管!”他居然有些輕佻地笑了起來。
他的身體慢慢覆蓋而來,觸碰在她因搏鬥而滾燙的肌膚上,她體內像是燒起了一把熊熊大火,清冷的空氣和溫暖的胸膛,透過她的肌膚互相交織,這般折磨居然帶來更為奇妙而強烈的歡愉。
“等等!”她紅唇輕啟,嘗試著制止他。
“以後再說!”他卻拒絕理會她。
她低下頭,咬住唇,看著肌膚相親的男子,還有身體隱隱傳來的觸感。瞬間,感到腿間傳來一陣疼痛,已然明白此事無回寰餘地。
“嗯!”而他不禁輕輕地顫抖起來,卻並未看到紅梅綻落。
“我不是處子!”她輕輕喘息著。
他深深埋在她體內的身子僵了僵,旋即把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試著點燃花閉月身體的火焰,低低喘息:“我不在乎!”
他忽然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眸道:“我從來都不是流於世俗的男人,”
她的心漸漸變軟,而她的身體也越來越軟,慢慢依偎在他身上,北宮逸的身體也漸漸滾燙起來,扶著她纖腰的手漸漸上移,而他的愛意,一點點的蔓延,似已變成燎原之火,漸漸燒燬了她的理智。
花閉月只覺得有一把火從頭燒到腳,涼意慢慢褪去,很快北宮逸輕挑起唇角,眸光閃過溫柔,嘴唇又溫柔纏綿地貼了上來,萬般的溫柔綣繾,恍若春水盪漾著化開,很快,花閉月又陷入迷幻一般的暈眩裡,毫無抵抗之力地任由北宮逸隨意擺佈。
昏昏沉沉裡,男子氣息讓她生出了恍然若夢的感受,她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