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教主開始聲稱自己已經年滿三百歲,讓幾名青衣弟子上前演示。數把刀劍刺中身體,他卻毫髮無傷,隨後仗氣而發,數名青衣弟子紛紛墜落。
殿內震盪高呼:“無尚老母,教主天齊……”
“你信嗎?”
呂嫣問道。
金夕撇嘴答道:“信!”
呂嫣翻一眼金夕,不再說話。
金夕當然不相信這種伎倆,但是他發現所有的教徒都是那麼虔誠,完全被教主馴化,如果天下所有的白蓮教都是如此,一旦發生大規模的事端,朝廷恐難應付。
那也相當於阻斷了龍脈。
數日後,兩架馬車沿著山谷出發。
教主親自帶領金夕出山,要趕往總堂覆命。
後車內,金夕與呂嫣並坐,旁邊蜷伏著雪頓。
“不用稟告四王爺嗎?”呂嫣問道。
金夕始終盯著雪頓,聽見問話也沒有抬頭,淡笑答道:“白蓮教人多勢眾,你要四王爺帶兵護山,到頭來不還是糟踐了四王爺嗎?不會人相信那山中有龍息,所以人們定會詆譭四王爺;還有,若是離開,除非不顧另外七十九人的性命,還會離開教主定會引起警覺,當下必須要面見總教主,探聽虛實。”
在延慶,金夕氣勢磅礴的反清復明之言,又聲稱呂讚的弟子,懂得呂留良的龍息術,最終得到了教主等人的信任。
經過打探,方知道白蓮教總堂早已有人參透探龍之法,沿著啟運山跟隨至燕山尾脈,總教主會定時派人探查,隨後令北口分堂嚴加巡視。
也正是因此,白蓮教的人發現了金夕和呂嫣。
因為口出龍息,最終被帶入分堂。
呂嫣又問:“你確認只有白蓮教的人會探龍嗎?”
金夕也不敢確定,“即使有人能夠刺探龍息,也早已像我們這樣被強行拉入白蓮教,所以最大的癥結定在白蓮教,可以肯定的是,白蓮教總教主在研探阻斷龍息的方法。”
呂嫣不以為然,勸解道:“不如殺了這個教主,讓池鄂和阿柴參與進來,由我們沿著龍息暗中保護下去,直到龍息進入京城,免得與白蓮教發生衝突。”
金夕從未見過呂嫣擔憂過,不禁問道:“你怕了?”
呂嫣微閉柔唇,小心地點點頭。
金夕心頭掠過一絲涼寒,沒想到眼前的姑娘連連刺王爺都不怕,竟然懼怕白蓮教,由此可見白蓮教勢力龐大恐怖至極,但是轉念而想,一個連死都不怕的女子還怕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再問:
“擔心我嗎?”
呂嫣垂下頭,未語。
金夕微聲笑道:“你放心,沒有人能殺得了我,更沒有人能傷害到你!我必須要見到白蓮總教主,查清楚他們對你父親的龍息術知道多少。”
他最關心的就是最後一龍,如果凡界留下斷龍的妖術,將來的第八龍就會有危險,若是遭到毀壞,勢必凡界不存,再返混沌,那麼御龍九天意味著斷送在自己手裡,那將比死還難堪,必須要斷掉所有人的歹為,哪怕是殺戮。
呂嫣說道:“應該是沒有悟出方法,否則早已施法阻斷龍息了,用不著派人守在龍息之頭。”
“但願如此!”金夕道。
三日後車馬駛入京城。
御馬的白蓮教弟子撩開車簾衝著金夕吩咐道:“教主有令,不得離開車駕,否則依教規懲處!”
金夕厲聲問道:“內急怎麼辦?”
弟子刻意瞧瞧金夕胯下,沒好氣答道:“那你就在車裡自討方便!”說罷猛地撂下車簾,不再理睬。
金夕立刻問呂嫣:“可以嗎?”
呂嫣馬上別過身子,“你敢?”
金夕沒有內急,當然也不敢,可是雪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