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又怎樣?即使你是會員,現在手上有錢賭嗎?”飛舞潑他冷水。
他微笑。“我身上有一些賭金。”但他並未正式加入會員,不過那不重要,他自有解決之道。
她悶哼一聲。
樊之甚對她冷淡的反應一笑置之,一逕地往下道:“每名會員限定可以攜帶一名女伴,所以你必須和我前往,然後由你指定其中五種賭博遊戲。”
飛舞驀地屏住呼吸。他的提議,切中她的好奇心。
當初曉得有秘密賭場後,腦海中時常浮現許多想像,只是進賭場的門檻太高,不管是千萬元的會員費,或是成為富豪的女伴,她都不可能沾上一點邊。
可是,眼前這個經商失敗的男人,卻可能讓她的妄想成真?!
飛舞的心跳劇烈的撞擊著胸口,一股巨大的緊張和期待充斥全身。
樊之甚瞥她一眼,繼續說明。‘你指定的五種遊戲,我只下注一回,也就是說一局定勝負。贏得三種以上的賭局,我們的賭注就算我獲勝;三次以下,當然就是你贏。“
飛舞呆愣了好一會,詫異又狐疑的盯著他。
實在是他訂下的打賭方法難度非常高,困難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簡直是拿石頭砸他自己的腳!
“可以接受嗎?”樊之甚徵詢她的意願。不過,他不認為她有拒絕的理由。
在聽見可以進入秘密賭場時,飛舞早已做好了決定……她全身的細胞都蠢蠢欲動,想進入賭場一窺究竟的念頭猶如萬馬奔騰,無法平息。
“勉強可以。”她壓抑住興奮尖叫的衝動,故作鎮定,用不情願的口吻回答。
“如果打賭是我贏,我會用贏來的錢,支付你三個月的房租以及伙食費。”樊之甚再擴大誘因,讓獵物踏進圈套。
飛舞兩眼發亮,所有顧慮全數拋之腦後,心動難耐,她把持住最後一絲理智,才不至於大聲歡呼。
“任小姐沒有異議的話,今天晚上就進行,沒問題吧?”樊之甚知道,可以收網了。
“那也要你真有本事踏進賭場。”飛舞質疑他的能耐。
再怎麼說,他也只是個“前富商‘而已,說不定他破產訊息傳出去,賭場就取消他的會員資格了,那麼剛剛所說的一切等於白搭。
樊之甚露出自信的笑容。“我當然是有把握,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只有你能進去也沒用,要我也真的確定被准許入場才算數。”飛舞毫不馬虎的確保自身權益。
他點頭。
事已至此,她好像沒有能夠挑剔、說不的餘地了。“那……好吧。”她鬆口應允。
“晚上十點見。”樊之甚與她約定見面時間。“可以的話,儘量打扮得漂亮一點,才不會被刁難。”
飛舞如夢初醒般,迴歸到現實。
“最好配戴誇張一點的首飾,進到賭場後不要露出太慌張好奇的樣子,那樣容易引起看管賭場的人的注意。”他告知她進入地下賭場必須注意的事項。
被他這樣一說,飛舞忽然陷入不安的情緒當中。“萬一被發現我是飯店員工,會有什麼下場?”她的眉頭深鎖,猶豫起今夜的賭場之行,該不該貿然深入。
“總之,不會是革職這麼簡單而已。”樊之甚已經語帶保留,怕太過真實的真相會嚇著她,繼而導致她打退堂鼓。
地下賭場之所以能行之多年而未走漏訊息、被查辦,背後必定有龐大的勢力撐腰,這涉及到與黑自兩道可觀的金錢勾結,三方交織成一張密實的網,牢不可破。
一旦賭場發生任何差錯,就會爆發驚人的醜聞,無論商界、政治官方和各大黑道,將會嚴重受挫。
有門路的人,都曉得這家天迎飯店的地下賭場根本與“合法”的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