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少爺…唔…笑了…唔唔唔……別捂著我的…唔唔…嘴…唔…”
作者有話要說:
☆、其五 劍冢大典(中)
翌日我以為不會再看到他。可當我從一夜酣眠中自然醒來時,天還未大亮,他依然還躺在我身邊,支著腦袋注視著我。
我渾身一哆嗦,他卻煞有其事,“當個丫頭也這般犯懶,還不起來伺候我洗漱更衣?”
我瞪了他一眼,坐起身,卻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褻衣皺巴巴的縮成一團。忙扯過被子蓋住,看他一眼,希望他有自知之明能閉上眼或是迴避一下。哪知他並不領會,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表情:“昨夜都看了一夜了,還怕現在這一會兒?”
我憤然踹了他一腳,講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有歧義。顧不上他了,生怕再晚有人來了就糗大了。
可環顧左右,並沒有我換洗的衣物。昨夜掉進水裡,衣服被他扔了,可能還被人拿去當證物,現下除了身上這件不能再穿的褻衣,我沒衣服可穿。
我耷拉著腦袋瞟他一眼,他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的一舉一動,卻沒有幫忙的意思。
惱意橫生,我伸手去蓋住他的眼睛。他也不阻攔,任由我蒙著,嘴角上翹笑得極其可惡。
好在他見好就收,拉下我的手握到嘴邊,輕輕吻著,視線卻目不轉睛地定在我臉上。
“我已讓人去準備熱水,你昨夜沾了寒氣,要好好泡一泡,驅寒了才不會感染風寒,聽話,嗯!”他吻個沒完,我用力要抽回那隻遭殃的手,他卻一把將我摟進懷裡,
“再睡會兒,現在才四更天,還早。”
我推了他兩下,完全白費力氣,只好作罷。哪知他的吻又落在我裸…露的肩上,伴著低啞的嗓音,
“反正等會兒要沐浴,不如現在先把這件礙事的衣服脫掉…唔…”
一口咬住他另一隻耳朵,洩憤。登徒子!
“十三,你什麼時候養成這個咬人的毛病了?”他仍是輕吻著我的肩、滑向鎖骨,連吻帶咬的含住鎖骨,引得我全身酥麻,也沒了力氣再咬他。
他撩起我的褻衣,大掌撫上我的背,另一手已將褻衣褪至肩下,眼看他真要脫,我忙緊緊抱住他,無論他怎麼掰開我,我都像膏藥一樣貼著他,不讓他得逞。
耳畔又傳來他的低笑,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我氣得又要咬他,卻被他壓在身下,又不敢鬆開他,只得咬牙任由某人的大掌遊走於身上,任他從脖頸、肩部吻到耳畔。
“啊……”
我疼得十指直扣住他的背,蒼亦樳你個魂淡,報復!
他含著我的耳垂輕咬,下巴故意蹭著我的臉頰,讓我全身緊繃,又忍不住酥麻得像塊軟糖,粘著他動也動不了。
那得逞的低笑越發刺耳了,我欲哭無淚,蒼亦樳你個臭狐狸,就知道欺負我,將我吃得死死的。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低柔的喚門聲,是侍女送熱水來了。
“進來罷,放好就出去!”
他動也不動,仍是如此姿勢摟著我,嘴上雖說著話,卻也不停歇,密密麻麻的吻依舊落在臉上,肩上,唇上。
直到關門聲響起,我才鬆了一口氣。
“十三竟也會怕?為何憋著氣?”他的調笑又來了。
我不理他,要推開他去沐浴。他也不攔我,只是雙手伸過來就要替我脫衣服,我嚇得連忙緊緊抱住他。
頭頂傳來他的笑,我才知道又上當了。啊啊啊,要被氣死了。
他順勢抱起我,一掀被子下了床。離開被窩,果真有些涼,幸好被他抱著,有他的溫度,也不算冷。
走到浴桶邊上,他不懷好意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