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邊緣。
“為什麼不這樣?”穆言壓根在入睡的那一剎那就屏住了呼吸,根本沒有吸入水。
“別這樣。”楊宗保想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肉、體。
穆言因為在水裡,衣服全部都浮在了水面上,露出了肚皮——獰猙的疤痕,佈滿了整個腹部。
楊宗保透過水麵看到水下的腹部,比實際上的近,看起來那麼可怖。
“為什麼不去做手術除疤?”
“除掉幹什麼?除掉了還是留在那裡啊。我的可以除掉,但是我弟弟的眼睛呢?”穆言失落的爬上了岸邊,整理衣服蓋住了疤痕。
一抬頭看到楊宗保的表情,穆言開口說:“別用一副哭喪臉的樣子,有這疤痕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楊宗保還是默默的走過去,牽起穆言的手,走下了頂樓。
碰到喬治上樓。
三人在樓梯上碰到了。喬治脫下衣服就像抱住穆言,但是被後者躲過去了。
楊宗保只好說:“算了,還是找個地方休息吧。”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開個房間。”喬治見對方不領情只好說。
“不用,我住18樓。”
穆言果斷的拒絕,從樓梯的出口處出去了。
楊宗保看了一眼,正好是18樓。
“你不跟著過去?”喬治有些不滿的問。
“不用了,我們還要辦事。”楊宗保說完繼續下樓梯。
“真是怪人,不知道坐電梯嗎?”
當然喬治也只敢小聲的抱怨。
楊宗保就這樣一直走出了華興。
“下面去哪裡?”喬治在楊宗保的潛移默化之下也漸漸習慣了忽視周圍人的眼光。
“羅林來了嗎?”楊宗保首先問。
“嗯,明天的飛機。”喬治說。
“她來了就開始工作。”楊宗保說完補充了下:“我們去見見可愛的趙局。”
趙火生現在其實就在富麗華等著。
楊宗保最後一句話,非常像是在威脅趙火生。所以趙火生從會場出來之後,急匆匆的趕到富麗華就給楊宗保發了條簡訊,約見。
“趙局啊,您老又來了?”花和尚的態度任誰看了都不是正經樣。
“……”趙火生沒有說話,只是後悔那天為什麼會收下那隻表。
包廂的門很快就被推開了。
趙火生一看到來人就急忙說:“楊宗保你威脅我?”
“沒有,我還沒有那麼齷蹉。”楊宗保在趙局的對面坐下。
“那你會場上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錄影還是錄音。我說咱們別玩貓膩了,什麼要求擺在檯面上說。”
“什麼都沒有,我做這些事既然做了出來,就不會計較你的態度。就算你不幫我,也是我自認倒黴。只是我不明白,這麼一件對你我有利的事情,你怎麼一拖再拖?”
趙火生對楊宗保所說的話將信將疑,但是也安定不少。趙火生自己才剛剛被扶正,一路都是從機關走上來的,根本沒有下過醫院,沒有見過那些醫院的鉅貪們,所以一隻錦盒就能讓他嚇得要死。剛剛扶正,見過的還不是很多,所以很怕一上臺就被弄出事來。
“是歐陽說你們有問題的。”趙局也找不到什麼藉口,不過現在想起來真的就是歐陽老是在自己耳邊說著楊宗保種種不可靠的地方。
“我和他有些過節。”具體的事情牽涉到劉春,楊宗保也不願意多談。
“嗯,但是目前你的案子已經不在我的權利範圍之內了,所以幫不了你。”貓哭耗子,趙火生這話說的,把自己責任脫得乾乾淨淨。
“嗯,但是有些時候總是會和你們發生關係,所以到時候還希望趙局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