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朝陽打斷楊宗保的話:“那些師父都教過我了,我缺的只是實踐。你可以把這裡一切事情都交給我去做。”
“你過來是阻止我發瘋的,我可不想把事業交給一個不聽我命令的人。”
“不會。既然明白了師父的意思,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朝陽好像大徹大悟一樣,並不在意楊宗保過於霸道的條款。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我之前說起來毫無關係不是?在你心裡似乎沒什麼感情的存在吧。”楊宗保輕笑。朝陽嚴格上來說和他還真的沒關係,只不過朝陽的爺爺救過他。而他為了報恩,給了朝陽庇護之所,兩人之間也沒怎麼見面。最近一次還是朝陽訓虎頭的時候瞧見的。虎頭對她的印象可謂非常深。楊宗保對她的印象也是那個時候深刻的。或許早些時候對她有點感激,也有點愧疚,甚至有點朦朧的感情,但是那些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淡了。朝陽對待虎頭的方式都表現出她沒有太多的人類感情。所以把在南非這麼事情交給朝陽,楊宗保絕對的不放心。
“不,我們之間有關係。”朝陽不認同楊宗保的說法。
“哦?”楊宗保願意聽聽朝陽的說法。
“我們之間有血緣關係。”
“……”楊宗保差點嚇出一身冷汗。血緣關係?他今年才多大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不過稍後他又想到了另外的原因,他那沒什麼良心的老子,倒是有可能。
“別想了。當初我爺爺救你的時候,為你散盡了一身的精血。不然你以為你每天泡澡的藥缸子的顏色為什麼那麼深?所以你現在還認為我們之間沒關係嗎?”朝陽喝自己的果汁去了。
楊宗保沉默。
“誰教你說上面的那番話的?”楊宗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師父啊。”朝陽在這方面很誠實:“師父說,這樣可以逼你做決定的。”
用人情攻勢。楊宗保確實只能點頭:“但是我會派人來協助你。”
“不用了,我不要一分錢的東西。你給我絕對權力就行。”朝陽哪能不知道楊宗保派人監視的意思,所以乾脆表明自己的立場。
“最後問一次,你行嗎?”楊宗保也不是囉嗦的人,但是有了前面幾次經歷,他不希望再次出現漏洞:“你真的可以嗎?”
“總不會比訓虎頭難吧?”朝陽無所謂的說。
“成交。”楊宗保終於同意了。
這話一說出口,楊宗保突然感覺到身上輕鬆了很多。如果這種感覺也被那老傢伙算進去了,那真是太可怕了。
接下來的時間,楊宗保帶著朝陽到處閒晃。朝陽也是毫不客氣的狠狠的買了一些衣服。把後面的商場經理給樂壞了。最後商場很好心的派車把他們送回了醫院。
“我們不可能總是住醫院吧?我不太喜歡這裡的環境。”朝陽皺著眉頭說。
“可是我們要做的事情離不開醫院啊。”楊宗保用手敲了敲朝陽的腦袋:“是你自己說要幫我的。”
“好吧。”朝陽沒脾氣了。
楊宗保回去之後,並沒有休息,而是帶著吃的喝的慰問專家去了。
實驗室充滿了各種射線,楊宗保也只能在觀察窗外面透過對講機對立面的專家們說,出來吃東西。
“真是難搞。”山姆咬著羊腿拼命的撕扯。山姆現在的樣子十分的狼狽,工作服上面都是一些菸灰和汙漬,甚至有被燒灼的破洞,加上西方人毛髮濃密,山姆現在臉色只能看到鼻子和眼睛,嘴巴只是在他張開口的時候能有隱約看到。
“怎麼說?”楊宗保和他喝了杯酒。
“各種同位素都必須測試。雖然沒什麼難度,但是太繁瑣了,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山姆有些憤怒。
“好了好了,總算有點進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