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辦之人乃是韓公子,醉翁之意不在酒,韓家權傾金城,他若有心,張兄恐怕沒有機會了。”
“張兄”的神色一瞬間暗淡了,不由扼腕嘆息:“那韓長明也算良配,一首美人賦引得多少女子傾心,在下委實不如。”
說到這裡,他啪的一拍桌子,震的茶碗都晃了一晃,咬著牙道:“只要不是明珠暗投,便宜那胡人就好……昨日我得了一顆寶珠,欣喜萬分,想討美人歡心,誰知又叫那殺星攔了下來,還留了道青淤。”
而此時,金城之中的韓家,韓長明亦是惱怒萬分,一面吩咐家僕操辦詩會,一面怒道:“那胡人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臉色鐵青:“就憑他,也敢肖想如此佳人,所幸美人雙目未蒙塵,在下也不喜強迫之事,否則……本公子定給他點厲害瞧瞧,好叫他知道,金城是何人掌管。”
論武學,那胡人來去悄無聲息,韓公子自愧不如,可詩文麼……除非詩仙李白的高徒親至,否則年青一代無人能出其右。
不多時,一名小廝來報,先是對韓長明行了一個禮,這才附耳過來,低聲對他道:“少爺,您在有間客棧留下的眼線回報,似乎是那位姑娘……要離開金城了。”
韓長明臉色一變,道:“怎麼回事?”
“探子來報,店中的小二不知為何換了一身衣裳,去集市買了一輛馬車,正在向人問尋好馬,給的定金是一兩金子。”
小廝心中忐忑,連忙道:“您、您吩咐留意的那位姑娘,平日出手闊綽,也常用金子……小的打聽了一下,是一樣的。”
韓長明的眉峰皺了起來,思忖了片刻之後,他對小廝道:“去圍場之中,挑選幾匹好馬,待我先投其所好,和美人說上話……再想個法子,把那胡人送走,其他的事,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