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德來的比較早,杜承與維圖到的時候,阿尼德便已經到了。
而在會所的外面,阿尼德的手下傑拉奇便在大門口處等著杜承與維圖。
「杜先生,維圖先生,阿尼德王子已經在裡面等著你們了,裡面先。」
杜承杜承與維圖下了車,傑拉奇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然後便帶著兩人一同進入了會所裡面。
只是這才進入會所裡面,杜承便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壓迫感以及危險的氣息。
再看著傑拉奇略明有些緊綁的身形,杜承的臉上忽然多出了幾分的笑意。
「看來,這個阿尼德王子,還真的沒有完全順服啊。」
杜承心中暗自說道,不過對此,他並沒有什麼意外的神色。
畢竟對方將會在未來掌握著一個國家,成為一個國家的君王,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也不願意順服於他人,被他人抓住把柄而受到威脅。
所以,阿尼德王子做出最後的反抗,其實也是十分正常的。
莫要說別人,就算是他杜承置身而處的話,肯定也會像阿尼德一般做出這種選擇的。
在這一點之上,杜承其實早就想到了,所以,此時感到微弱的變化之後,他並並感覺意外什麼,因為他的想法很簡單,即然阿尼德不是那麼順服,那麼,他就直接用拳頭把阿尼德再打服好了。
對於這種事情,杜承向來都是十分樂意去做的。
而前方,傑拉奇則是帶著杜承與維圖一起去了會所的二樓,阿尼德王子今天早已把整個會所都包下來了,所以,這裡面並沒有別的會員存在,就連服務生都只能在一樓呆著,不能前往二樓。
行走間,維圖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微微有些沉重的氣份,他忽然看了杜承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不解之色。
他當然不是在懷疑杜承了,而是不明白,杜承帶他去見的是什麼人。
不過,等著走上了二樓之後,維圖便已是明白了。
即然家族的產業在這邊,維圖對於阿尼德王子自然不會陌生了,看著二樓大廳之中穩穩坐在沙發之上的阿尼德,維圖已是大略的明白杜承帶他來這裡的意思了。
只是讓維圖有些不解的是,阿尼德看著杜承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陰冷與恨意,這顯然並不是會出現在朋友之間,而是敵對之間。
見著杜承與維圖到來,阿尼德這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過,他的站起卻不是因為要歡迎二人,而是因為別的。
維圖認識他,他倒是不認識維圖,畢竟維圖剛接手家族的主產業,而且在接手族主之位期間,維圖都沒有來過沙特,並沒有與阿尼德正式會面過,所以,阿尼德並不知道維圖的真正身份。
所以,他的視線基本上都放在了杜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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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承,把那份影片還給我。」
阿尼德說的十分的直接,當初杜承讓他妥協的,是一個影片,一個很簡單但是卻對阿尼德擁有著致命威脅的影片。
做為沙特的國教,教在沙特之內擁有著極大的信仰之力,而杜承讓阿尼德所做的事情,就是對教做出侮辱性的動作以及語言。
很簡單的影片,但是,只要這個影片流傳出去的話,他阿尼德這個未來的皇室繼承人,恐怕就要直接毀了。
所以,阿尼德日夜不望的事情,便是如何從杜承的手中拿回那份影片。
只是他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這一次杜承提出的會面,卻是讓他看到了這個希望。
只要可以留下杜承,用性命去威脅對方的話,他不信對方會不敢把影片拿出來。
而到時候,只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