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老不老,您年輕的很,年輕的很。”魯一山本來只是用個敬語,卻被白晨抓住把柄,連忙捧起放在地上的飯菜:“先生,這是我親自為您做的早點,您嚐嚐看可還滿意?若是不滿意,我這便去給您重新做。”
“端進來吧。”
看著魯一山殷勤的樣子,白晨打趣道:“你沒往裡面吐口水吧?”
魯一山瞬間僵住了,連忙叫道:“沒有沒有,小的不敢。”
“與你開個玩笑,何必那麼認真。”
吃完早點後,魯一山本來還打算繼續纏著白晨,想給白晨鞍前馬後。
白晨變了臉色才把他趕走,剛出門便將殷廉迎面走來。
“白先生,起的真早啊。”
白晨看了看日頭,雖說他貪睡,卻不代表他不知道這時候是什麼時辰。
“老爺是在諷刺在下嗎?”
“你覺得殷某敢嗎?”
“老爺說笑了,在下只是個教書先生,老爺若是不滿,大可將在下逐出府邸,何來敢於不敢?”
“白先生可是因為被人擾了睡夢,便殺了一百多人,若是殷某將白先生驅逐出府,恐怕殷家上下都要橫死當場吧。”
“在下雖然殺人,卻從不殺無辜之人。”
“昨夜白先生殺的那些士兵,卻不見得個個該死吧?”
“一個士兵披上甲冑就已經做好死的覺悟了,當他們用刀劍指著我的時候,他們就該死。”
“那麼舟山呢?他與白先生無冤無仇,白先生為何要殺他?僅僅只是因為他擾了白先生的睡夢?”
“有些時候,我非常迷信自己的感覺,當我認為他是壞人的時候,他就一定是壞人,那麼他就該死……更何況,我殺了那個總兵,老爺不應該感謝我嗎?畢竟我給殷家解決了大麻煩。”
“白先生知道多少?”
“我一無所知,不過我看的出來,昨夜那些士兵就是來抄家的,而一個總兵毫無緣由的闖入一個富戶家中搜查,還搶掠錢財,這和強盜又有什麼區別?”
“昨晚賀蘭與我都求白先生出手,可是白先生卻多番拒絕,為何後來又主動出手?”
“我不是殺手,所以我不接受別人的委託,可是我是個屠夫,當有牲畜出現在我的面前之時,我會忍不住宰殺掉。”
“白先生如此武藝,還做什麼教書先生?何不去為一方諸侯效力,以白先生的武藝,建功立業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吧?”
白晨看了眼殷廉:“你是怕我對你們殷家有所圖謀吧?”
“白先生見諒,在下畢竟是殷家的家主,卻是不能對白先生的意圖置之不理。”
“我說我沒有意圖,恐怕連自己都不信,我只能向老爺保證,我沒有想過對殷家不利,也沒打算要殷家的任何東西,還有一點……那日其實是吳管事誤以為我是新來的教書先生,然後把我拉進殷家府裡的,而且我這個人喜歡嘗試,所以我才以教書先生的身份留在殷府,老爺若是對在下還是不放心,我現在便收拾東西離去。”
哪怕殷廉真的不放心白晨,此刻也不能讓白晨走。
畢竟現在白晨是他手上的保命符,更何況殷廉其實心中是相信白晨的話。
雖然不明白白晨的意圖,不過他看人一向很準,他能夠從別人的語氣裡分辨出一些端疑。
白晨的回答並未讓他感覺到惡意,因為白晨的回答太坦然了。
一個內心不純粹的人,是無法回答的這麼坦然的。
“白先生誤會了,殷某隻是想得到一個答案,如今答案已經得到了,白先生要去要留,殷某卻是不會過問,不過殷某希望白先生給一個明確的承諾。”
“老爺請講。”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