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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從我所住別墅的這一邊開始查起的。和202、203號挨著的是206號別墅,我這兩天天天早出晚歸,不知道鄰居是誰。我剛敲了206號別墅的木門沒幾下,裡面就傳來一聲吼:“誰?”
“您好。我是和彭警官一起的。我想問一下,您和您的同伴是否安好。”
門裡傳出一個兇狠的大吼:“滾開!我就一個人住,沒什麼同伴!快走開,不走開我不客氣啦!”
我對帥哥活佛聳聳肩,表示無奈。
“正常。”帥哥活佛只說了兩個字。
是啊,這個別墅區,整個酒店,甚至是整個山莊都被一股強大的恐怖不安的氣場籠罩著。人們互相提防,都變得草木皆兵了,我雖然是個威脅性小的女人,但在遊客們眼裡,也是個潛在的危險,還是被堅決地拒之門外。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裡,既然人們已經警惕成這樣了,那些邪惡的薩滿是怎麼把血咒畫上被選作祭品的人身上的?
我並沒對房間主人產生不滿,他還活著,這不錯。但我還是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去敲下一個別墅的門。
“誰?”一個壓抑的聲音問。
“您好。我是和彭警官一起的。我想問一下……”我話還沒說完。裡面就傳來一聲大喝:“你們這些狡猾的薩滿,休想裝成女人騙我開門!”
帥哥活佛一步上前,朗聲說:“是我,朱庇古革開。”
這次裡面傳來的不是恐懼的大吼,而是嘰哩哐當,搬東西的聲音,呲呲格格,硬物在地板上拖拉的聲音,好一會,門才拉開一道縫,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從門縫裡懷疑地,兇狠地向外看。盯著我們看了半天,最後大概覺得我和帥哥活佛都不像鬼怪偽裝的,才把門一關,立即門裡傳來摘門鏈的聲音。
不一會,一個刀條臉的瘦高男人,一手拿著馬桶抽,一手拉開了門。
“大師……可以進來,別人不行,不行!”他神經質地嘟嚷著,迅速地從門前走開,站到窗前。“別動!站在門邊別動!就這麼談!”他瘦長的身軀因緊張而顫抖,頭髮蓬亂,像個被獵手圍住的刺蝟一樣驚慌失措。
“別害怕……我是女的,不可能是黑蛇莊裡的薩滿。”我站在門邊試著安慰他。
“女的怎麼了!唱催命歌謠的就是女的!”他拿著馬桶抽,像拿著一把劍一樣對著我和帥哥活佛。
我沒撤了,只好拿出最有效也是最簡單的一招,開始微笑。
沒想到這男人雖然不叫朱庇古革開,卻和帥哥活佛一樣定力非凡,美女的微笑對他絲毫不起作用。
倒是帥哥活佛說“安靜,我們是來幫助你的。”他才開始放鬆,舉著的馬桶抽也漸漸落下了。沒一會,他就變得平靜多了,至少能平靜地對話了。真是對自身魅力一向自信的我的又一次打擊。
“你們想知道什麼事?”他看著帥哥活佛說。
“你的同伴呢?”帥哥活佛看著一個方向問。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到一個水晶伏魔杵立在窗臺上的一角里,在陽光下泛著微光。
男人一丟馬桶抽,猛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太出乎意料,嚇了我一跳。
“他著魔了,被祭了,肯定已經完了……”
他哭得泣不成聲。我和帥哥活佛安慰他,引導他說話。他邊哭邊說,說出的話顛三倒四,但我還是聽出了大概。
這個男人和他的同伴都是GAY,兩人來這裡度假。男人是小攻,昨天夜裡歌聲響起來的時候,他摟著的那個小受忽然一下從床上蹦起來。不像活人一點點地自然起來,而是像殭屍一樣,整體位移,猛地立起來的。立起之後,他的胸膛上忽然冒出一團血紅,這團血紅分出許多枝叉,快速在身體上游走,只一會,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