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別墅裡,白女艾米莉亞獨自一人坐在壁爐旁。
壁爐中的篝火還在燃燒,艾米莉亞用手撐著潔淨的臉蛋,似是在凝神思考著什麼。
直至身後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然後便是異口同聲的語調:
“你怎麼不過去?”
站在好妹妹的身後,利蒂希亞眉頭微微挑起:“我可不會丟下我的好妹妹一個人在這兒。”
白女嘴角便抿出笑意:“如果是那樣你就不會問我剛才的話。”
利蒂希亞一時啞然。
她轉到白女身前的沙發上坐下。
姐妹兩個一起烤著篝火,利蒂希亞拿起一瓶酒,順口給自己大口灌著:“天賦都開始分房了,人分房好像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白女笑的便越發燦爛。
她歪著可愛的腦袋想了想,說:“他還沒那麼吸引我,知道為什麼嗎?”
利蒂希亞回答:“因為你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對未來的探索上,你甚至都沒看過他幾眼。”
白女便答:“但在未來裡,我看到過他……不少。”
“你可沒說過那麼多關於他的未來。”
“因為有很多不適合說。他大部分的時間不是殺就是睡。”
“啊,也是。”利蒂希亞便重重嘆了口氣。
然後她疑惑看妹妹:“那為什麼你還表示你將來會和他在一起?因為未來?你可以改變那未來的。看到未來不就是為了改變它嗎?”
這個問題讓白女猶豫了一下。
好一會兒,她才說:“也許只是因為無所謂。”
無所謂?
這個回答讓利蒂希亞愕然。
白女輕輕道:“我無所謂這些,如果他想要,他隨時可以來找我。我會象一具死屍,不配合不拒絕。”
“是你看到的未來?”利蒂希亞忍不住問。
白女便搖頭:“不,那是最混亂的部分,我不知道我的反應……”
然後她低低笑道:“如你所說,都是可以改變的。”
然後她下了沙發。
赤著一對雪白的玉足走到酒櫃前,給自己也拿了瓶酒。
輕輕開啟,她輕抿一口,感受著那醬紅色的酒液在口中泛起的迷離味道,她輕喃道:“我希望的未來,是某一天我會真正愛上他,然後不惜一切的投入他的懷抱,完善這個未來規劃的家庭。但是現在的我,還沒有這種感覺。”
利蒂希亞撇嘴:“聽起來你會讓他遺憾很久。”
白女輕輕搖頭:“他不是那種人,現在的他也不需要追求沒有感情的結合,即便花心,情感基礎依然避不可少。好了利蒂希亞,別再討論我了,說說下一步計劃吧。”
利蒂希亞大口灌酒:“說什麼?現在什麼事都是他拿主意,我這個團長早就成空架子了。”
白女便輕輕笑了出來:“不,你可不是那種人。紀靈需要你的幫助,在這之前你始終抗拒他,現在你不再抗拒了,你要做回原來的你。利蒂希亞,一個有領導力的你!”
聽著這話,利蒂希亞終於沉默了。
好一會兒,她說:“永遠都是你最瞭解我,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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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場大戰!
從一眾脂粉中艱難擺脫的紀靈,即便有著不朽之腎都有種被掏空的無奈。
幸福而痛苦著。
裸著寬廣厚實的胸膛,紀靈走到視窗站定。
窗外,是一群拿到槍的民眾正在接受最基本的隊形訓練,不遠處的房屋內,是女人和孩子正向著窗外探望著。
“在想什麼?”喻松潔從身後走過來問。
紀靈攬過喻松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