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便沒有任何的煩惱,皇上總是有種莫名的感覺,只要來到洛菡萏身邊,便有種不想離去的感覺。
皇上一直以為是洛菡萏深深的吸引著自己,但皇上卻不知,因為洛菡萏有蓮兒庇護,她自然可以魅惑皇上,只要皇上與她在一起時,便會有種離不開的感覺,只是此時的洛菡萏有孕在身,自然不可伺候皇上。
“皇上,方才臣妾見居靜這般的著急,想必是陸繞妹妹身子確實不適,皇上還是移駕側殿前去看望妹妹吧。”洛菡萏十分溫柔的說著,之前劉陸繞對自己這般,洛菡萏對她自然沒有了情份,方才自己救居靜是看在她一心護主的份上,才繞她一命。
但對於劉陸繞,皇上在此處,她居然來搶奪皇上的寵愛,洛菡萏怎能咽的下這口氣,之前兩姐妹無話不談,自己會製造機會讓皇上與劉陸繞獨入,但今時不同往日,洛菡萏再也不會幫她。
皇上並沒有說什麼,其實方才洛菡萏剛剛開口時,皇上已經想到洛菡萏要說什麼,在皇上心中,洛菡萏是位識大體之人。
皇上起身,洛菡萏與皇上一同去了側殿之中,此時的劉陸繞正躺在床榻之上哭泣,定然是居靜回來後,說了方才在正殿之中的事情,想必劉陸繞心中有些難過,畢竟皇上對她的宮人沒有一點的顏面。
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皇上這樣對居靜,確實沒把劉陸繞放在眼裡。
劉陸繞見皇上與洛菡萏一同前來,確實有些驚訝,洛菡萏看到她的臉色確實有些難看,面容十分的憔悴,想必她最近也不好過。
皇上看到劉陸繞之時,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因為一別幾日,劉陸繞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面黃肌瘦,而且眼睛極為的沒有精神,“陸繞這是怎麼了?太醫有沒有看過。”
劉陸繞拖著虛弱的身子,慢慢抬起頭來,雙眼紅潤,臉上毫無血色,有氣無力的說道“回稟皇上,不知為何馮太醫已經一連幾日沒有來過了,居靜去請之時,馮太醫卻說要為純姐姐配置安胎之藥物,所以一直沒有得空前來。”
劉陸繞說完後,又小心熠熠的看著洛菡萏,然後眼睛立刻躲閃,像是有些害怕洛菡萏?菡萏一般,她哪裡是怕洛菡萏,她只是演給皇上看的。
皇上轉過身看著洛菡萏,洛菡萏這才意識到劉陸繞是何等的聰明,居然拿馮太醫診脈之事向皇上訴苦。
洛菡萏便立刻跪在地上,小心謹慎的說道“此事臣妾不知,最近臣妾感覺頭暈乏力,馮太醫一直是照顧臣妾的胎,所以最近馮太醫忙了些,只是臣妾見妹妹前幾日還生龍火虎的在這院落之中,為何幾日不見便成了這個樣子。”
皇上並沒有說什麼,雖然馮太醫與洛菡萏走的頗近,自打洛菡萏懷上大公主後,一直是馮太醫照顧洛菡萏的身子,而劉陸繞一直是皇上所親指的陳太醫為其診脈。
只是劉陸繞擔心陳太醫對她不利,所以一直沒有讓陳太醫前來,這些皇上自然知道,因為陳太醫是皇上親手所扶持,陳太醫已經將此事稟明。
“居靜你快些去請陳太醫,他是後宮中最年輕有為的太醫,菡兒再過不久就要生產,馮太醫還是一心照顧純貴嬪吧。”皇上把洛菡萏扶起,一直以為皇上最為相信的人便是洛菡萏,但是此事皇上自然不明真相。
洛菡萏特意囑咐馮太醫今後劉陸繞的胎不必再保,也不必每日為她把平安脈,因為馮太醫是自己的人,就算馮太醫為她診治,她也不會相信於馮太醫。
所以劉陸繞想在皇上面前說明此事,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皇上眼裡,皇上更加相信洛菡萏而不是劉陸繞。
可當劉陸繞聽到陳太醫的名字時,她臉色大變,她永遠不會忘記,當時自己懷第一胎時,孩子是怎樣胎死腹中的,劉陸繞到死也不會忘記,當時就是陳太醫為自己所謂的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