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出來,聽得在一旁的老媽很是忐忑。
“這孩子在說什麼啊?”媽媽看一眼溫繪年,再看一眼老公。
“估計是在做什麼美夢吧。”
“這明顯是在做惡夢!快點把我們寶貝女兒從噩夢裡解救出來啊!”
溫繪年聽見家長的聲音,吵得她耳膜發疼。爸媽怎麼會這麼無聊討論這種事呢?熊呢?應該在參加生日會了吧……她朋友那麼多,最近參加那浪費時間的社團活動一定又認識了不少人,現在應該是歌舞昇平其樂融融了對吧……咦,好像思維有正常一些了……
這樣想著,溫繪年慢慢醒來。雖然眼睛還是燙得難受,但在睜眼的第一時間看見了熊司露一雙紅腫的眼睛和被擦得紅通通的鼻子,看上去有點可笑,所以溫繪年就笑了出來。
“你白痴啊,居然還笑,笑個屁啦。”熊司露彈她的腦門,“還這麼燙……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好好發燒。40度啊,我該給你攤個雞蛋才是。”
“40度哦……”溫繪年有氣無力地說,“現在還是40度?”
“退到38度了。”
“嗯,那暫時燒不壞我腦蛋白。”
“對啊,你暫時變不了白痴。”熊司露彎下腰在她唇上一吻。
“喂,你不怕死啊,我爸媽……”
“他們暫時不在我,所以我來照顧你。”
“我在醫院哦?”
“都燒糊塗了,難道你也有犯傻的時候啊。”熊司露又來親她,溫繪年擋了一下,皺眉:
“我現在是重病患,小心傳染給你。”
“最好能傳染給我,傳染給我你就能快點好了。”
溫繪年別過頭,臉上的紅暈不知是發燒才有的紅還是因為害羞。
“你的生日會呢?開過了嗎?”溫繪年問道。
“沒有啊,你都生病了,還開什麼生日會。”熊司露整個人縮到溫繪年的懷裡,並沒有壓到她,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病倒?醫生說你應該是太疲勞了,我都不知道你這麼累……你在累什麼呢?”
熊司露貼著溫繪年說話,眼淚就直接掉在溫繪年的臉上:“對不起,我都只顧自己的事,沒照顧好你。我應該去你公寓裡給你做飯的。”
聽前半句溫繪年還覺得很溫馨,後半句就讓她頭更痛了:“笨熊,你最好是會做飯。乖了,吃蛋糕沒有?”
熊司露搖頭。
“聽生日快樂歌沒有?”
熊司露再搖頭:“你要給我蛋糕吃,給我唱生日歌嗎?”
“沒有。”
“……那你說個屁咧。”
“但我有更好的東西。”
熊司露揉了揉已經變成多眼皮的眼睛:“什麼東西啦,快說,別賣關子啊。”
溫繪年說:“你幫我把外套拿過來。”
“外套?”
“就是那個LOGO是面癱熊的外套啊。”
熊司露起身去沙發上找到那件外套,溫繪年說:“你去摸一下上衣口袋。”
“上衣口袋沒東西啊。”
“怎麼可能,左邊右邊都摸一下啊。”溫繪年半坐了起來。
熊司露裡裡外外都給掏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東西,疑惑地問溫繪年:“到底怎樣嘛你。”
“真的沒有?!”溫繪年一下子眼睛瞪圓。
“真沒有……”
溫繪年這一驚幾乎把所有的病魔都給驅趕走。驚嚇是最無敵的興奮劑,能讓酒醉的人瞬間清醒,也能讓病危的人馬上亢奮。溫繪年一下就從床上跳下來把外套扯過來來來回回地掏,真的,沒有她買好的禮物……
那三千塊的戒指尼瑪去了哪裡啊!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