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諏訪社長的大少爺嗎?平常你的身邊不是侍者如雲嗎?今天怎麼這麼狼狽?難道是因為偷情被人家男主人給打了?這還了得?大少爺告訴兄弟到底是誰敢打你?待本公子暴打他一頓給你出氣。”
敖丙早已透過倉景空知道面前這個武士就是諏訪太郎最大的競爭對手他田錯,便嘿嘿冷笑道:“他田公子果然夠狠,派人在海邊襲擊我們,害的我的侍從們盡皆被殺,只跑出來兩個,這筆仇恨就讓我們到後天算個清楚吧。”說完之後哼了一聲,便徐徐離去。
“喂,你這傢伙怎麼隨便誣賴人?本公子明明是去練劍了,哪裡偷襲你了?你不要隨便把每一筆賬都算在我頭上。”他田錯聽敖丙說是自己派人偷襲了諏訪太郎,不由大急,連忙走到對方面前爭辯道。
敖丙自然是故意冤枉他,只不過是為諏訪太郎身邊侍衛傷亡殆盡找個藉口而已,所以怎麼可能放過他?便繼續大聲說道:“整個宗社都知道,你數次派人暗殺於我,這一次不是你又是誰?雖然你是去練功了,但是暗殺我的事情非要你自己出面不可嗎?你又沒把握殺死我,怎麼可能會親自出面參與刺殺?難道你的腦袋壞了,故意讓我認出你的身份來嗎?不過我也不傻,就算你不露面,也能猜出來這件事情是你乾的。好漢子做事敢作敢當,他田公子,你今日的表現實在不夠男人。”
敖丙沉聲說了兩句,然後就離開了,只剩下了一臉茫然的他田錯。
“我今天明明沒有刺殺他,為什麼偏偏要誣賴我呢?難道是他故意設的陷阱?不可能,他就算再毒也不可能自己把侍衛殺死,然後冤枉我吧?哼,看來這件事情是和保科二和禰津山這兩個傢伙有關。哼,這兩個小子不知死活,竟敢算計本少爺?將來等我做了社長,一定把你們煉成式神!”他田錯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兇光,恨恨的說道,然後又瞪了敖丙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不是我殺的,可是和我殺的又有什麼區別?看你現在這幅喪家之犬的樣子,本少爺的心裡就爽。哼,等到後天,你就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
敖丙根本沒理他田錯在想什麼,一路上到處宣傳他田錯派人截殺自己,鬧的這件事情盡人皆知。
“太郎,你沒什麼事吧?”一個花白鬍子的老者趕到了敖丙的居室中,一臉緊張的問道。
敖丙透過倉景空,早已知道面前這人就是諏訪神黨目前的社長諏訪真一,便裝作受傷很重的樣子說道:“我現在受了點傷,沒法向您行禮,還請不要見怪。”
“傻孩子,我怎麼會怪你呢?你的傷嚴不嚴重?會不會耽誤後天的比試?”諏訪真一拍了拍敖丙的肩頭,關切的問道。
“還好,休息兩天應該就沒事了。”敖丙嘆了口氣,沉聲說道:“真沒想到這他田錯竟然如此陰險,真不知道後天他還會有什麼手段?”
諏訪真一神秘的說道:“太郎你不要緊張,他田錯他爹他田忍的手段我還是知道不少的,估計這老小子肯定會把他的式神澤瑪利婭借給花田錯,這澤瑪利婭最擅長的是媚惑手段,以你的實力根本抵擋不了,所以我也有了準備,這面安魂鏡就送給你了,只要有了它,那澤瑪利婭的媚惑手段再強,也無法傷害到你了。”
說完之後就神秘兮兮的遞上來一塊鏽跡斑斑的青銅鏡。
敖丙接過之後暗暗一探查,不由得哭笑不得:“這樣垃圾的鏡子連最不入流的法寶都算不上,估計連築基期修士的媚術都抵擋不住,指望它要是能抵擋的了那什麼澤瑪利婭的媚惑之術,才真是怪了。”
但敖丙又不能拒絕對方的好意,只能道了一聲謝,接過那面安魂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