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敖丙毫不猶豫的破開陣法禁制,並救出冥河教祖的時候,伊邪那岐的臉上閃過了濃濃的震驚,她不禁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把他囚禁在這裡的?”
敖丙並沒有理會伊邪那岐,而是在心中嘿嘿笑道:“刨去我的燭龍之眼神通不算,我也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道理,你那點小把戲能夠騙得過阿修羅族那些蠢貨,卻根本騙不了本太子。”
冥河教祖正在被封印的洞穴中打坐吐納,希望可以藉助天地元力迅速恢復傷勢,然後再狠狠的教訓烏摩那美(也就是伊邪那美為自己改的名字)那個賤人。
她當初一個人來到了幽冥界,如果不是自己收留她,恐怕連生存下來都不可能。自己穿她道術,並想盡辦法為她提升修為,還與她一道生下了八個兒子,真正的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雖然對她熱衷權力有一定的戒心,但還是真心實意的對待她,像是對待前一任妻子烏摩那樣真誠和親密,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乘著自己因為女兒離開阿修羅界、心中傷感之際。聯合羅睺對自己動手,把自己打傷之後封印到了這裡。
如此惡毒的女人如果落入自己的手中,定當用最殘忍的方法來懲治她。
“只可惜我被關在了這裡,根本不能吸收幽冥血池之力,否則的話,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我的傷勢早就能復原了,唉,也不知道這個賤人把我的阿修羅界給搞成什麼樣子了?”
冥河教祖抬頭看了看這一片山洞一般的空間,不由苦笑著說道:“當初我建造了這個空間,用來收藏那根陣旗,卻沒想到自己最終竟然也被關到了這裡,這真是一個莫大的嘲諷。”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頭上現出了一抹光亮,然後就感覺自己被一條手臂給提了出去。
當他適應了外面的光亮,抬眼一看,卻發現面前站著一男一女,女的被用繩索捆著,頂上泥丸宮被封,衣衫不整,面容醜陋可憎,渾身爬滿著蛆蟲和各種汙穢的生命。
而那個男的則是長著英俊帥氣的臉龐,一襲白衣,飄飄欲仙,額頭處長著一對短短的龍角,正是自己的便宜女婿敖丙。
冥河教祖不由的欣喜萬分,笑著對敖丙說道:“真沒想到是你救了我。這個可惡的賤人,終於有遭報應的一天了,等到我的傷勢恢復了,一定要親自處置這一對叛徒,咦?羅睺那個叛徒呢?我一定要滅他全族,以洩此恨。”
“那個並非是羅睺,而是她的兄長和生前的丈夫,名叫伊邪那岐,她的原名叫伊邪那美,本來他們是妖皇帝俊的兒女,這與為何取了這樣一個古怪的名字,我也不得而知,我只是知道,她後來伊邪那岐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兒子卻是一個火神,一出生就把她給燒死了,然後她就來到了幽冥界,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卻見敖丙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而你所不知道的是,在她死後沒多長時間,她的丈夫就潛入了幽冥界,與她見了面,卻被阿修羅王羅睺給撞破,伊邪那岐便殺了羅睺,奪了他的舍,更偷偷與她重敘舊情,後來更是合謀暗算於你,奪取了你的權力,不過現在伊邪那岐已死,伊邪那美也被擒,四大阿修羅王無一倖存,你以後可以安穩的做你的冥河教祖了。”
“什麼?”冥河教祖這才從狂喜中清醒過來,聽說自己麾下四大阿修羅王無一倖存,也不由的嘆息不已,現在自己受傷,四大阿修羅王又死,一旦天庭派人攻打,豈不會連整個阿修羅界都保不住?
所以,冥河教祖陷入了沉默之中,不知道自己該當如何是好?便把自己的苦惱告訴了敖丙。
卻聽敖丙緩緩說道:“依我說,這幽冥地府那麼大,你的族人根本佔據不了那麼大的地盤,四大幽冥國只佔其二便可,至於其他兩國,你可分別贈與天庭和西方教,這樣一來,兩方勢力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