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便聽得相柳大聲說道:“這個娃娃我要了,以後就讓他做我的弟子吧。”
敖丙嘿嘿冷笑不已:“你剛才沒有看到嗎?他已經拜我為師了,我才是他的師傅,你可不要橫加搶奪。”
“哼,這有何難?你速速將他逐出師門,然後我再收他為弟子,這不就可以了嗎?”
“可是本太子為何要將他逐出師門?你道本太子不知道,他的身上流淌著大巫的血脈?像這樣的機緣,我怎麼可能放過?”敖丙看了相柳一眼,風輕雲淡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他身上流淌著大巫的血脈,就應該知道我比你更適合培養他。我們巫族血脈不多,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我必然要將他培養成一個強大的高手。小子,你做他師傅?憑什麼?你有什麼神通秘法可以傳授給他?”相柳眼睛裡噴著怒火,對著敖丙大聲吼道。
敖丙卻淡淡的說道:“不要忘了,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本太子可是懂得你們巫族的大召喚術。還有,本太子也修煉過來自你們巫族的**玄功和安魂術,本太子還能將死去的魂魄煉化成靈體,這些就足夠讓我這弟子修煉個幾十年的了,更何況,本太子還具有你所沒有的優勢,我可以在短期內讓他的修為提升到紫府期,你能做到嗎?我還能傳授他三清嫡傳修煉心法,你能嗎?”
相柳聽了敖丙的話,不由得為之語塞,躊躇了片刻之後,只好做出讓步:“這樣吧,我們各讓一步,讓這小子同時拜你我為師,這總可以了吧?”
沒想到敖丙竟然斷然拒絕:“事實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應彪只能是本太子一個人的弟子,你休想再讓他另行拜師。”
相柳又沉吟了片刻,咬牙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就讓他拜你為師,但是我以巫族長輩的名義向他傳授族群秘術,這你總不該干涉了吧?”
敖丙傲然的看了一眼相柳,搖頭說道:“那也不行,我的弟子自然由我來培養,怎能讓別人代勞呢?雖然你是他的族人,但是現在他可是我截教的弟子,如果我實在不行,可以向我師傅請教,嘿嘿,我師父的神通你又不是沒見過,即便是你在全盛時期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在我師傅之上還有截教的通天聖人,你們巫族有水的實力比得過我教教主?”
相柳的臉色驀然一變,沉聲說道:“敖丙,你不要太過分。這小傢伙再怎麼也是我巫族的一分子,你沒有權力阻止我向自己的族人傳授秘法。你雖然作為師傅,卻也不能這麼霸道,硬是替弟子當家作主,你怎麼著也要問一問這小傢伙的意見吧?”
相柳說完之後就轉過頭來,儘量溫和的對崇應彪說道:“小傢伙,你告訴我們,願不願意接受我的秘法傳承?只要你點頭,我立刻就殺了那個黑臉小子,把那什麼侯位給你奪回來。”
敖丙卻淡淡說道:“你殺了崇黑虎又如何?難道還能擋得住崇黑虎的師傅玉鼎真人?那可是闡教金仙,不弱於太乙真人那樣的存在。就算你能打敗太乙真人,還有闡教聖人元始天尊呢,難道你也能打敗?到時候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給我弟子奪回侯位,還是給他惹來殺身之禍?”
崇應彪看了一眼敖丙和相柳,慢慢說道:“我聽我師傅的,師傅讓我怎樣就怎樣?至於奪回侯位和為父報仇,我誰也不會勞煩,定會親手剁下崇黑虎的人頭,挖出他的心肝來祭祀我的父親。”
相柳聽到崇應彪的話,一張臉頓時就成了豬肝色,指著敖丙說道:“好小子,你,你好,你說吧,到底開出什麼條件,才讓我向他傳授巫族秘術。”
敖丙搖頭晃腦的說道:“這不是條件不條件的事,這事涉及到師門的傳承,我要向我師傅甚至是截教聖人請示,不如你先等等吧,只要他們同意之後,我立刻便准許你嚮應彪傳授族群秘術。”
相柳自然知道敖丙這是推托之詞,可是偏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