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愣愣的看著他,“容。。。。。。容華。。。。。。”
他聽到她的聲音,神智越加不清,同時又有一瞬的看清幻境中那雙含了淚的大眼,那雙讓他看了便不想再看向別處的眼,懵懵中低了頭吻在白筱眼上,滾燙的唇順著她的鼻,滑向她的唇,低聲呢喃,“筱筱,這次不會再讓你痛。”
手滑進被中握了她柔軟的腰,慢慢摩挲。
白筱嚇得汗溼了後背,將他猛的一推,吼道:“容華,你瘋了嗎?”
容華一個叮呤,腦中幻覺瞬間消失,僵著身子愣看著白曉,她的眼和剛才所見一般無二,也正是他在戰場上所見那雙眼。
他剛才明明說的是,筱筱,這次不會讓你再痛。難道她的名字中也有個筱字?
白筱見他停下手,緊張得一動不敢動,見他一直看著她不動彈,怕又象剛才那般,又推了推他,白著臉道:“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我有喜歡的人的。。。。。。”
容華渾身一震,臉色慢慢轉冷,驀然翻身坐起,背對了她,“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就算你對他有這心,也不能有一點表示。”
白筱喉間一哽,淚頓時湧了上來,忙咬牙忍住,她沒有忘,她表示出來,只會給莫問招來殺身之禍。
容華默了一會,才道:“我出去一會兒,你先歇著。”說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白筱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門口,門‘哐’(原文‘框’)地一聲合攏,整個人才鬆懈下來,深喘了幾口氣,平息著胸間的痛楚與憋悶,飛快的爬起身,衝向自己的衣櫃,開了櫃門才發現,手中還拽著那件薄紗,臉上又是一紅,將那東西塞進櫃中一角,下次定要尋機會處理掉。
翻了衣裳穿好,才長鬆了口氣,爬上自己的軟榻,望著容華的床鋪。
筱筱,這次不會讓你再痛。
難道他有個喜歡的女子,也叫筱筱?所以他才一時將她錯當成她?既然喜歡為何不弄進宮來,看古越的樣子,並不攔他帶女子進宮。
她胡思亂想著,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纏繞著她。容華那句話,她隱約覺得曾經聽過,將與容華一起的日子的每一句話刨拉了一遍,確實沒聽過他對自己說過這句話。
側躺在榻上,望著屋角黃花梨雲紋花几上香爐冒出的煙,一會兒想著莫問,不知他現在如何了,一會兒想著容華的話,一會兒又想著古越和香巧的對話,古越的那個成人禮到底當不當得真?
容華說是真的,那她該如何是好?留下給古越暖床是不能的,如今怕只有一條路,走。。。。。。可是又該去哪裡?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東想西想,也不知過了多久,不見容華回來,不知為何方才他差點侵犯了她,她卻不能怨他,反覺得他象是被什麼夢魔所控,並非有意,潛意識中總認定他是一個自控之人,雖然有時極為無賴無恥,但並不會當真對她怎麼樣。
坐起身向窗欞外望了望,院中一片漆黑,想著古越也沒回來,怕是容華去尋著古越廝混去了,畢竟在這裡有她這麼個大燈泡,二人實在不便有什麼親密舉動。
百般無聊,倒回榻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容華出了‘熙和軒’直奔進深宮後山,竄進一片密林,茂密的枝葉遮去月光,四處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他在黑暗中穿梭,身形絲毫不因林中樹木,石塊影響,快如鬼魅,直到密林深處山崖下才停下,熟練的在山石上輕按了幾下,身前山石發出輕微的聲響,滑向一邊,露出一個山洞
,山洞隱在這片黑色中,幾乎不可見。
他閃身進洞,洞口寒冰刺骨,他渾然不覺,大石在他身後再次合攏。
他也不點火,在黑暗中七拐八拐的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