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聲不得,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與他爭辯,只得生生憋著,好不納悶。
容華側眸看她,被她一眼瞪來,微微一笑,開啟錦盒,豔紅的絨布上託著一支做工極為精緻的梅花釵,釵上鑲著拇指蓋大小的南海珍珠,溫潤盈亮,被陽光一照,象攏了一層琉璃光霧,珠子兩頭各串了一粒豆粒般大小的豔紅珊瑚珠,那兩粒珠子不似珊瑚珠子,豔而不俗,似透不透,生生將那隻素釵點綴得生氣勃勃。
那兩粒珠子,與珠兒交與她的那耳墜一般無二,白筱入眼後,便移不開眼,感覺如同上次見到那耳墜一般,似曾相識。
胸間突然泛著不知什麼味道,難道他這釵子是為珠兒打的?
正在鋪子裡挑首飾的那位小姐,眸子頓時放了光,手中拿著的東西已然失了顏色。
未來得及多想,他己抬手抽了她髮間那隻被她撬了珠子的髮簪,將錦盒中釵子插進她髮間,“這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