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星期五都必須來,你必須按要求關禁閉。我想,你錯過你想要的是件好事,這可以加強課程的效果。」
哈利感到血液湧到他的頭頂,耳邊傳來一聲撞擊聲。「邪惡,骯髒的,擾亂注意力的故事,」這是說他嗎?
她微側著頭看著他,仍然張大嘴微笑,雖然她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仍然等著看他是否會再次冒著悲慘的結果向她大吼大叫。哈利移開視線,把他的書包扔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裡,」昂布瑞吉甜蜜地說,「如果我們能夠控制脾氣,我們會處得更好,不�嗎?現在,請你為我演示符咒,波特先生,不,不是用你的筆,」當哈利彎腰開啟書包時她補充道,「你將使用我這支更特別的。給你⌒⌒」
她遞給他一支細長、黑色的、帶不尋常尖頭的羽毛筆。
「我要你寫,不能說謊,」她柔和地指示道。
「多少遍?」哈利問,裝作十分禮貌。
「噢,寫到出現sinkin為止,」昂布瑞吉甜蜜地說,「寫完就走。」
她走到她的桌子旁坐下,朝著一堆羊皮紙,好象在寫論文。哈利舉起黑色的羽毛筆,發現好象漏掉了什麼。
「你沒有給我墨水。」他說。
「噢,你不需要墨水,」昂布瑞吉教授說,她聲音裡的笑意好象暗示著什麼。
哈利把羽毛筆按在紙上開始寫:不能說謊。
他感到一陣疼痛。紅色墨水的字母出現在羊皮紙上。同時,這些字母出來在哈利右手的手背上,象延著一把手術刀刺進他的面板⌒他甚至看到明顯的切痕,面板重新癒合,紅色比之前減淡,非常光滑。
哈利看了一下昂布瑞吉,她同時也在看著他。她那寬寬的,討厭的嘴巴展開一絲笑容。
「什麼事?」
「哦,沒什麼。」哈利安靜地說。
他又看了一下羊皮紙,再一次把羽毛筆放在上面,寫下「我不應該說謊」,並且一瞬間他的手背感到灼熱的疼痛。再寫一遍,那些字好象進了他的面板一樣;再一遍,它們好象又漸漸出來了。
當哈利繼續一遍又一遍的把這些話寫在羊皮紙上時,他很快感覺到他的筆沒墨水了,而只剩下了自己的血。繼續寫下去,這些字就好象不停地進入面板,出來,並且它們不停地在下一行出現。
黑夜降臨在昂布瑞吉的窗外。哈利並沒有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停下來,他甚至連表都沒有看。他好象知道她正在等待他表現出疲倦,但哈利一點也沒表現出來。看上去好象讓他在這裡做一晚上都不介意的樣子,只是不停的開啟羊皮紙並不停的用羽毛筆寫┅┅
「到這裡來,」過了好幾個小時後她說。
哈利站起來。他的手仍然在刺痛。當他低頭是,發現傷口已經痊癒的,但面板邊上全是紅色的血。
「手」。她說。
他伸了出去。當她用她那又短又粗,還帶著個戒指的噁心手指碰到哈利的傷口時,哈利儘量剋制自己,使自己不要顫抖。
「嘖!嘖!我真沒想到給你帶來這麼多影響。」她笑著說。「那麼,你們明天晚上繼續吧!你現在可以走了。」
哈利沒說一句話就走出了辦公室。學校裡非常安靜,現在肯定已經過了半夜了。他慢慢的走出走廊,當他拐過彎確定昂布瑞吉聽不見他的聲音後,哈利開始跑起來。
他現在已經沒時間來練習消失咒了,也沒時間寫關於每天的夢的日記了,同樣沒時間完成他那個關於Bowtruckle的草圖了,就更別說那篇論文了。第二天早上他沒吃早餐來寫一些人造的夢作為他們第一堂課┅┅占卜課的作業,並驚奇的發現羅恩也正衣衫不整的也在他身邊。
「怎麼你昨天晚上也沒做?」哈利問,這時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