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楊嶽,說道,“我曾在醫書上看過,如果人的頭部受撞擊,有可能是觸碰到了腦部敏感部位,致使出現淤血,如果淤血不除,就會產生諸如頭疼、眼盲、四肢麻木、行動不便等症狀,還有可能出現記憶缺失,夏兒應該就是這種情況,至於她會嚴重到什麼地步,現下還不好說,”
袁大娘聽罷,眼前一黑,一下子暈了過去。楊嶽急忙扶住,“大娘,大娘,”
林菱上前,掐住人中,片刻,袁大娘緩緩睜開眼睛,邊流淚邊有氣無力地問道,“菱兒,可有醫治的辦法?”
林菱搖搖頭,“醫書上對這些情況雖有記載,卻沒有好的法子,”
袁大娘聽罷險些又暈過去,楊嶽卻開始有些懷疑,心道,“今夏這般狀況,林菱臉上卻平靜如常,似乎並不擔心,以林菱對今夏的感情,這不應該啊,”
“楊嶽,你將袁大娘扶過去坐,我與你有話要說,”
楊嶽應了一聲,將袁大娘扶好坐穩。
“夏兒如今這般模樣,不知幾時能好起來,更不知會不會好起來,她與陸繹既已定了親,此事須得讓陸繹知曉,”
楊嶽見林菱冷靜異常,心裡雖有疑惑,卻不便深問,只得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通知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