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裡有些納悶,“不就娶個親嗎?怎麼對新娘子如此設防?難道他們猜到新娘子要逃跑?”袁今夏被綁了手腳,只能蹦跳著到了床邊,坐下,“不對呀,我被淳于敏迷暈了,那麼我是如何坐上的花轎?這麼多人難道沒人看得出來麼?到了這裡,又是怎樣矇混過關沒被戳穿身份的?”
“哦,對,新娘子蒙著蓋頭,大家自然看不出來已經被掉了包,那只有一種可能了,喜娘和陪嫁的丫頭一定知情,幫著矇混過關的,看來我被淳于敏設計,不單單是她和鴛鴦的主意,至少淳于夫人定是知情的。這屋裡沒有陪嫁的丫頭和喜娘,看來是被司馬長安遣走了,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那是不是說,大人也被矇在鼓裡了?否則,以大人的聰明機智定會看出端倪,”袁今夏自然盼著陸繹能來救自己,可又覺得乾等不是辦法,便又使勁撐起身體,四處蹦著檢視,尋找著機會。
正在袁今夏焦急之時,聽得門外有人說話,“行了,你們都散了吧,我一個人入洞房就可以了,”
袁今夏一驚,“一個人入洞房?不是還沒拜堂嗎?怎麼就要入洞房了?不對,這個聲音怎麼如此熟悉呢?”正疑惑間,門“吱嘎~”一聲被推開,進來一個男子。
袁今夏定睛一看,險些嚇得跌倒在地,“怎麼會是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世蕃進來,一眼瞧見被綁了手腳塞住了嘴的袁今夏,眼神中也竟然是意外,“怎麼是你?”
袁今夏見嚴世蕃認出了自己,心道,“今日恐怕難逃厄運了,怪不得之前大人見這司馬府時便有所疑惑,原來司馬長安是嚴世蕃的化身,人前找一個人戴著面具假扮成他,人後便現出真身,為了掩飾,便以面相醜陋為由遮掩,真是可惡之極,”
嚴世蕃走到袁今夏身邊,伸手拽掉帕子,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小姑娘,怎麼是你呀?我剛剛還以為看錯了呢,”
“嚴大人,卑職也沒想到會是您,這個,錯了,錯了,您先將卑職放開,容卑職向您詳細道來,”
“錯了?哪裡錯了?”嚴世蕃並沒打算放開袁今夏,反而饒有興致地圍著袁今夏轉了一圈,還伸了腦袋湊在袁今夏脖頸上聞了聞,“嗯,一股清香的味道,果然是與眾不同,當初在畫舫上我便有心嚐嚐鮮,只可惜被陸繹壞了好事,”
袁今夏屬實怕了,現下已經沒有逃走的可能了,面對這樣一個惡魔,要怎麼辦?只能拖延一時算一時了。想罷笑著說道,“嚴大人,您聽卑職說,卑職是被淳于敏下了迷藥,這新娘子本應是她,您放了卑職,再將她重新迎來便是,”
“淳于敏怎樣算計你,與我無關,只是她如此行徑,自然也是在欺騙我,我自然要向淳于家討要說法的,但現下,我可沒這個心情算賬,我只想好好品嚐一下,啊?哈哈哈……”邊說邊伸手去捏袁今夏的臉。
袁今夏歪頭閃躲,大叫道,“嚴大人不可,”
“哦?有何不可啊?”嚴世蕃的表情就像在戲耍一個玩wu。
“嚴大人,請您看在卑職也是在為朝廷辦事,給卑職一個顏面,放了卑職吧,”
“放了你?小姑娘,到手的鮮貨都不嚐嚐,豈有這個道理啊?況且你現在可是新娘子,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
袁今夏見已無轉圜的餘地,既是凶多吉少,那便魚死網破又如何?大聲斥道,“嚴世蕃,你堂堂一個三品的朝廷命官,卻假扮富商司馬長安,在杭州城為所欲為,我就不信朝廷的法制還管不了你了?”
沒想到嚴世蕃根本不在乎,得意地笑道,“小姑娘,你說,如今還有誰敢管嚴家的事?你是指望陸繹嗎?我知道,他喜歡你,可那又怎樣?你不是照樣跑到我的床上了嗎?”說著,猛地將袁今夏一推,袁今夏站不穩,整個人倒在了床上。
“嚴世蕃,你要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