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才小心翼翼的將針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放好,將王大叔被自己解開的衣服重新穿好。<;冰火#中文跑去廚房洗了點米開始煮粥了,
其實王大叔只是暫時昏迷早該醒了,不過司徒冰冰擔心自己在施針的時候他突然醒來,所以給他多紮了幾針讓他多睡了一會,所以王大叔一直到了夜晚才醒了過來。在樓上的司徒冰冰聽到樓下的動靜便取了支蠟燭點上後走下了樓。
剛剛轉醒的王大叔還覺得有些頭暈,但是一直脹痛難忍的腹部已經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了。他先是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身子,突然他發現周圍的情況似乎不太對勁,他此時並不在自己那個又髒又小的合租屋中。身下躺的是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空氣中飄蕩著絲絲甘甜的香味。
“醒了嗎?我是沫沫的朋友。你得了膽結石,今天疼暈過去後你被你的工友,送到我這裡來的。現在你體內的結石我已經用針灸手法把它化開了,你只要好好休息幾天,多喝點水將細小的結石竟快排出體外就能痊癒了。”司徒冰冰手中拿著蠟燭從樓上走了下來。
王大叔抬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藉著跳動的燭光他才看到,一個年紀不到7歲留著長髮的小女孩正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下來。雖然對這個自稱為自己治病的人是一個和沫沫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而且她說的話也有點不可思議。
但是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清楚,王大叔早知道自己的膽結石很嚴重,原以為這樣的病至少要進醫院劃上一刀,把膽囊摘除了才能根治,卻沒想到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昏睡了大半天就好了。但是王大叔卻願意相信她說的話,因為此時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從來沒那麼舒暢過。
就在王大叔在驚詫自己身體驚人變化的時候,司徒冰冰已經從浮空房間內的廚房中取出用小火煨著的白米粥。她一手拿著小鍋子,一手拿著蠟燭走到王大叔的身邊,將鍋子和蠟燭放在茶几上。
“餓了吧,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適合吃太油膩的東西,還是喝點粥吧。天晚了,院子裡的地下室有客房,你可以在那裡睡一晚。工地上的事情你的工友會幫你照應幾天的,明天回去後安心休養幾天就行了。”司徒冰冰自顧自的吩咐著,絲毫不給王大叔插嘴的機會,像極了一個小醫生。
“以後病了不要拖著,以免小病變大病,中心區的醫院太貴沒錢看的話可以來我這裡,頭疼腦熱的小病還是很容易治的。客房裡有浴室,不過只有冷水,也沒有換洗的衣服,自己注意不要著涼。”
司徒冰冰的語氣一改自己的溫文爾雅,顯得冷傲孤高,不過這樣的語氣在王大叔的耳中反而使他覺得她是一名隱市的神醫,神醫自然要有神醫的氣度和性格,她這樣的表現真的是,在合適不過了。
司徒冰冰說完並沒有久留,就這樣留下了蠟燭,又回到了樓上,不過她的空間感知一直持續監視著周圍的動向。家中有陌生人在她已經無法繼續之前的思考了,況且被沫沫打斷了之前的思路,她也無法立即再次尋回之前的感覺了。
在司徒冰冰的空間感知中,那個被沫沫稱為王大叔的中年男子,應該算是一個聽從醫囑的好病人。他喝完粥後就拿著蠟燭去了地下室的客房了,之後司徒冰冰刻意縮小的空間感知的範圍,她可沒有偷看別人**的癖好。
第二天司徒冰冰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起床了,弄了一些肉乾和香菇加上幾個皮蛋煮了一鍋皮蛋肉粥。王大叔經過司徒冰冰的針灸身上的病痛盡去,由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