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東壤都要定你了。”
“郡主的話真是充滿了自信吶。”
接北青蘿這話的人是花如夜,他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並且走到了步天音面前,也不管周圍一堆人,甚至東皇和皇后都還在場,他拉起步天音的手向外走去,口中懶洋洋的說道:“不管畫上之人是不是她,我都護定她了。”
那一瞬間,步天音也說不出來自己心裡的感受,
如果非要用詞語形容一下,那就是感動和感謝。
因為她明白,這個時候,這個場合,雲長歌的身份即使出現也不能站在什麼立場說什麼。
因了步家的原因,她不能退縮,也不能負氣的離開。
可是她仍然想走。
不想陪這滿滿一屋子的人耍心機,也不想嫁給那個所謂的夜帝。
不是逃避,只是單純的噁心,噁心這個把女人當物品,拿和親換和平的決定。但是一個女人若能換來數十年的和平,其實也是挺值得的吧?所以花慕禾,對不起嘍。
步天音並不是有心要將花慕禾拉下水,她只是想借此看看東皇的態度。固孝王是東皇的弟弟,她原以為東皇會有所顧忌,不想他竟然這麼痛快的便將花慕禾推了出去,這樣讓他無所忌憚的棄了固孝王府,是因為,他手裡其實還有更重要的籌碼嗎?
東皇的實力,到底還有多少是她沒有挖出來的?
思忖間,花如夜已經帶著步天音出了皇宮,宮門口有兩匹馬在等候,翻身上馬,花如夜走在前頭,步天音打馬跟在後頭。
皇宮大殿內。
花如夜目中無人不顧一切的離開後,東皇氣得鬍鬚都顫了顫。
北青蘿更是青白著臉,她那幾個手下不由自主都繃起了臉。
韋貴妃看了眼東皇,在韋貴妃心中,始終是花如夜最重要,東皇也明白她的意思,心裡雖然不責怪花如夜,嘴上卻說道:“越來越目中無人了。青蘿郡主放心,朕這便讓人教他回來認錯。”
“認什麼錯?”
說這話的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就是韋貴妃。
韋貴妃從始至終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誰做了什麼發生了她都面色如常,只有在花如夜出現帶走步天音後,她的眼睛才顫了顫,像蝴蝶的羽翼一樣,然後開口說了這句話。
沈皇后冷笑一聲:“妹妹若不是還想替二皇子說話?要知天子犯法徐與庶民同罪,二皇子這般無法無天,妹妹還有什麼想說的?”
韋貴妃不慍不惱道:“皇后說的極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這罪暫且可以先放一放,目前的當務之急,難道不是解決和親的問題嗎?”
不知不覺間,話題似乎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扯偏離了,可大家仍然未有所發覺。皇后遲疑了一下,明白韋貴妃說話為什麼這般腰板硬了。
在場的,東皇最疼的四公主是她的女兒,信國公府的韋歡是她的侄兒,東皇又是極其寵她的,無怪乎她敢這般說話。。
皇后心裡那叫個恨啊。
東皇覺得四周暗流湧動,剛要開口說什麼,那邊的北青蘿卻一把將畫像摔在了地上,不耐煩的嚷嚷道:“你們的家務事過會兒再解決行不行啊?到底要把誰嫁給我哥哥?你們不煩我都煩了啊!”
情急之下,她連“王兄”的尊稱都省略了,東皇與花清越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一笑。
宮外,花如夜帶著步天音來到一處民宅前,推門進去,院子不大,走幾步就到了堂廳。
進去後,發現不僅是步天風的和花小七在,連雲長歌竟然都在。
花如夜關上門,抱胸靠在門上朝雲長歌眉眼流光的說:“長歌,你可是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雲長歌笑道:“你欠了我十條命,這一個人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