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便答應下來;
就像他完全可以自己回去,卻偏偏要跟她一路扮裝逃亡。
就像他原本不打算告訴她她有孕的訊息,可是最後仍然說了出來。
他韋歡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從來不會對一個人這般上心。
在韋歡沉思的時候,步天音已經坐回了床裡,她沒有看他,卻說道:“先不要告訴他。”
“他是太子殿下。”
“可你不是他的狗,對麼。”步天音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韋歡,你不是個壞人,你沒有必要這樣對他忠心耿耿。我知道你們是朋友,是兄弟,但是你也不傻,你怎麼會不知道在皇室之中哪裡會有真正的兄弟情?他待自己的弟弟妹妹們如此,待你又能有幾分真?”
韋歡沉默,半晌才道,“我憑什麼幫你。”
“憑我當你是朋友。”步天音的聲音輕輕淺淺,如流水一樣劃過韋歡冰凍的心間,將那隻被冰封起來的小蟲解救,他不置可否,沒有說什麼。
但是他心底竟然是高興的。
高興……
她說他們是朋友。
韋歡出去後,很快便有丫鬟送了藥進來,黑乎乎的藥汁,光是聞一下就想吐。
應該是安胎藥。
韋歡本性不壞,但是步天音還是趁丫鬟不注意,將藥汁倒進了窗臺的花盆裡,不多時,丫鬟又送了一疊一疊酸梅子進來,步天音過去不是很喜歡吃這種酸溜溜的小東西,可此時見了竟然有些流口水。
次日,她的精神便好了許多。
白公子就在她的隔壁,也由兩個丫鬟照顧,他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但是脈搏卻一天比一天要強勁。
三天後,步天音便提出要回家。
韋歡並未阻攔,步天音有種預感,他並沒有將她有孕一事告訴花清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