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自己卻感覺不到半點方言障礙,就好象自己從小就熟悉這口音一般?!想到這點,封翔身體一震,又猛然想起一件大事——自己剛才說的話,好象也是地道無比的雲南口音?!
“我……,我是誰?我在那裡?”一連串的怪事襲來,封翔本就疼痛欲裂的腦袋更是疼得幾乎炸開,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腦袋又蹦又跳,大喊大叫,“告訴我,我是誰?我怎麼會說雲南話了?這裡是那裡?我的同學們那裡去了?!”
“峰少爺,你怎麼了?怎麼了?”封翔抱著腦袋連蹦帶跳的模樣著實嚇壞了肖二郎,肖二郎趕緊去抱住封翔,連聲說道:“峰少爺,你小心點,小心別摔著。糟了,難道剛才那個郎中說中了,峰少爺你從馬上摔下來,可能會一時半會想不起以前的事。峰少爺你別怕,小的告訴你,你叫盧一峰,是雲南大理人,還快要當上曲靖的縣太爺了,這裡是昆明,我們是來拜見平西王的,然後還要到京城裡去陛見康熙皇上,回來就要上任了。對了,峰少爺你在進城的時候,不小心跌下馬摔了,腦袋出了點小問題,不過沒關係,郎中說了,只是暫時忘記了以前的事,要不了多久就會變好。”
“盧一峰?昆明?曲靖縣太爺?平西王?康熙皇上?”封翔真的是徹底傻眼了,完全鬧不懂肖二郎到底是在說些什麼。肖二郎見封翔停住了喊跳,則是長舒了一口氣,趕緊把封翔往床上拉,說道:“峰少爺,你別急,先躺下來喝藥,小的馬上就去叫人再請郎中,你不會有事的。”
“現在是什麼時間?”封翔忽然一把揪住肖二郎的衣領緊張問道。肖二郎不敢繼續刺激封翔,只是如實答道:“峰少爺,今天是大清康熙六年九月初九重陽節。”想了想,肖二郎又補充一句,“下午申時剛過,快到申時初刻了吧。”
“康熙六年九月初九重陽節?”封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死盯著肖二郎的眼睛,想要從肖二郎眼中找出破綻,口中喃喃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在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在神鞭朝康熙六年九月初九?我明明是在二零一二年啊……。”
“拿鏡子來!”想著想著,封翔下意識的摸一下自己光溜溜的前額,身體一震,馬上又大喊大叫起來,“快拿鏡子來!快!快!我要看看我的模樣!”
“是,是。”肖二郎也算是被封翔折騰怕了,趕緊跑到桌旁拿起一面做工一般的客店用銅鏡,捧到封翔面前,封翔迫不及待的搶過,對著自己一照,封翔頓時就癱在了地上——不算十分清晰的銅鏡中,出現的已經不是封翔先前那張乾巴黑瘦的帥臉,而是一張白白胖胖的肥臉,二十五六歲的年齡,光著前額,頭頂上同樣有著一根比老鼠尾巴粗不了多少的小辮子…………
“老天爺,你是在玩我啊!”封翔殺豬一樣的慘叫起來,“明明知道我最恨漢奸最恨神鞭門,怎麼還讓我變成了清朝人?還留上這樣難看的豬尾巴?!老天爺,我恨你啊——!”發自肺腑的慘叫一聲,封翔一頭栽在地上,再次昏迷了過去…………
儘管封翔不能接受,但事實就是事實,被郎中和家丁搶救再次醒來後,透過對人物、景色和建築的詳細觀察,封翔終於還是明白了自己成為了成百上千穿越者中的光榮一員,從公元二零一二年的東陽橫店影視城外,跑到了公元一六六七年的雲南昆明城中,還附身到了一個叫盧一峰的候補縣令身上。弄明白了這一點後,封翔忍不住向對盧一峰忠心耿耿的家丁肖二郎問道:“二郎,我是那一年考中的進士或者舉人?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峰少爺,你真是摔糊塗了。”肖二郎嘆了口氣,老實答道:“峰少爺,恕小的說話無禮,你沒考過舉人,更沒考過進士,秀才考了五年都沒考中,還是去年大理府院試,應試的童生包括峰少爺你在內只有九個人,平西王卻要大理府裡取十個秀才,學道老爺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