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心都沒了,我愛羅身上的熱度傳給他,兩人接觸的地方是熱源的中心。
這個人,終於對他邁出第一步了呢……
想著想著,他終於在我愛羅穩健有力的心跳聲中陷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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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醒過來的時候,我愛羅已經不見了。只有床邊放著的餐盤表示了他的到來,因為在牟邪家是沒人把飯端進他房間的,所以當他看見這個餐盤的時候,默默無語了很久。
那個冰冷的沒有感受過親情愛情的孩子他在慢慢學會關心自己呢……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像泡在熱水裡一樣,暖和和的。
連和平時一樣的米飯也覺得格外的香軟可口。
吃完飯偷溜到祠堂,發現裡面那個人已經暈倒在地上了。他裝貓的在外喵了兩聲,裡面那個躺下的人立刻就竄了起來,動物似的迅速。等那昏倒的人到他身前的時候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貓。
一色一把摟住水水貼著它耳朵:“辛苦你了……”
水水非常不滿的喵了兩聲,本來說好裝成他跪祠堂就一宿,結果呢,跪了一天一宿,他還神采奕奕的出現,哼,用它的貓爪子想都知道,準定是和那個紅頭髮的葫蘆娃見面去了,這麼高興……
摸摸它的頭:“哎,你看看牟邪家的人多沒有人情味啊,小兒子跪倒在祠堂帶傷暈了一天一宿都沒人搭理,哎,你說說讓我怎麼對他們生出感情啊,還有那個假惺惺的天才哥哥,明明對自己的天賦和受重視很得意卻總是裝成施捨我的樣子,要我真是他們家的小兒子早就得什麼幽閉症之類的了……”
水水頂著頭,很享受的讓他摸著。“誒,你怎麼越來越像一隻貓啦,當初我可不是要一隻貓當我的式神的……”一色嘟囔著,看著水水閃爍光輝的雙色眼,說:“好好,我不說了,你別生氣……”
“有人。”他說,然後水水立刻從他身上跳下去,一色右手反手在背後一劃,之前水分身受的傷都複製到自己身上了。
“父親……”他喘著氣攤在矮樹下,臉上沒有血色。
“在這幹嘛?”不是沒看見自己麼子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背,此刻由於傷口被扯開,他已經連行走的力氣都沒了。
一色啞著嗓子:“從祠堂出來,回房間。”
他也知道這個兒子後來昏迷在祠堂,可他就是下令不讓任何人叫醒他,這個沒能耐的孩子,連自己從受傷狀態甦醒都不能,那還怎麼當忍者?這個孩子幾乎是牟邪家有史以來最弱的一個,若是,若是他能聽話一點……
“先去醫療室抹藥再回去,否則死在房間裡也沒人知道。”
“是。”
牟邪千本在說完這樣一句近乎詛咒的話之後就從一色身邊走過,連拉一把倒在地上的兒子的想法都沒有。
直到他的木屐聲消失,一色才站起身子:“哎,看看這個父親,真是有夠無聊的……”
其實他這個父親在他小時候對他還是很寵愛的,雖然更寵愛那個天才哥哥,可也不像現在這樣幾乎連個好臉色也不給的程度,如果不是一色達不到他的期望,他也不會這麼對待他。對於這樣的結果一色也不失望,他從來都覺得親情也不是無由來就給予的,現在這樣也很好。
他又佝著身子裝成負傷嚴重的病號慢慢往醫療室走,因為他若不去的話,那個父親就會知道,然後母親就會來……都很麻煩。
雖然他知道他的母親聽到訊息一定會來,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身後的醫忍還在給他包紮,他的母親就哭哭啼啼的跑進來了,人沒看見聲音就先到了。
“一色……你沒事吧……一色……”
“我沒事。”
她捧著他的臉:“一色……你受苦了……我勸不了他啊,他的心像鐵做的一樣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