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想起剛才那醫忍診斷的結果,這個被忽略的吊車尾弟弟也許再也不能成為忍者了,他畢竟還無法在心裡抹去血親的親情,偷偷掩去難受只安慰著一色。
我愛羅沒有聽見關於一色的診斷,所以他也不知道什麼,倒是牟邪千本是知道一色被診斷吃倍化藥的事情的,他略帶惋惜的說:“是啊,還有機會的。”
一色只當不知道的露出一個高興的表情:“是啊,以後我會好好努力的呢!”一種帶有極大憧憬和希望的口氣,非常有朝氣。然後偷偷的看見一戶和父親不同程度帶變化的表情,心裡卻笑開了懷。
“啊,我愛羅,你怎麼還不去比賽?佐助該來了吧?”他休息的屋子正在圓形比武場下面的一排休息室裡,床就靠窗戶放著,可以把場內的情況看得清楚。一轉頭正好看見佐助可卡卡西極為戲劇化的出場方式,轉頭就對我愛羅說:“你看看他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麻煩還裝酷,真是無法讓人喜歡起來,一會兒你和他比賽就狠狠的揍他,不要留情。”
他這話也就是給一戶和父親聽聽罷了,我愛羅和別人打鬥什麼時候留過活口的?基本上都是全滅的,哪裡還有什麼下手留情不留情?
我愛羅卻道:“你身子還沒好,我曾經答應你要保護你的。”
曾經?哦,是那次在河邊的時候他對他說,若是遇上不太弱的敵人就要保護他,若是太強了保護不了的話,就可以拋下他不管。呵呵,明明才前幾天的事,怎麼感覺像過了很久一樣。這些天過得比這十二年都長似的。
“我知道啊,可也不差在這一會兒,你快去和他比賽吧,我也想看看呢。”
“他們……會把你帶走。”‘他們’就指屋內的另兩人,牟邪家的。
一色面露為難又怯怯的期待的看向父親,果然見牟邪千本堅持了一會兒就很威嚴的說:“要看完也不是不行。”一想到這個孩子以後大概也沒有多少機會可以參加這種忍者比賽了,他就不忍心再剝奪他什麼,這樣的小要求還是可以答應的。
他心裡嘿嘿奸笑,裝可憐就是好哈!
於是細聲細氣的說:“謝謝父親。”又對我愛羅道:“你快去吧,我就在這看你呢。”
“你……”
一色又道:“放心吧,還不相信我嗎?”
他其實想探探父親和家族有什麼動向,或者說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懲罰制度,他是想好了的,大不了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都決定了,到時候就攜帶重要行李兼職保鏢的我愛羅一起逃跑,就像他跟勘九郎說的那個詞:私奔。——這可是他一直嚮往的高階前衛詞語啊,一直沒人陪他嘗試呢。
我愛羅瞟他一眼卻道:“不相信。”
卻沒想到我愛羅冷冷噎他一下,“你……”
又聽見我愛羅沒有表情的,一色卻可以從他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不同並稱其為:羞澀或尷尬或靦腆,他說:“要殺他什麼時候都可以。”那語氣就跟討論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的無所謂。被討論殺者正付手站在剛剛被整理過的比武場中間不耐煩等待中。
可一色卻聽出了我愛羅話裡的另一層意思:要殺佐助什麼時候都行,可是現在我得保護你。
一色拉著他的手,我愛羅正在發育中的手不是很大卻很厚實,可以預見將來這是一雙多麼有力的手,這雙手的內腹上盡是一些硬硬的繭子,雖然他是一尾人柱力,可他也是一個努力的人,估計若是能上學的話在學校裡也是個冷麵學習優秀辦事有魄力的學生會長或學生老大之類的人物。他摸摸他的掌心,帶著乾燥的溫度呢。揚起笑臉說:“哎,你放心吧,父親哥哥會照顧好我的,我還想和他們聊聊天呢,以前我太不懂事,以後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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