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逆鱗畫符也僅能延續他的生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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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時候,院裡的纏綿花開得很好,一色在院裡看書,說渴了,我愛羅轉身去廚房給他端茶,回身再看,一色卻安詳的睡在那裡了。
我愛羅將茶放一邊,抱起一色上樓。
(此處又省略百字)寫了遺囑,和一色兩人並躺在床上,他用砂將倆人包裹。
來不及的青龍只在房外聽見我愛羅一聲低沉的響聲響徹:“沙漠送葬!”
進屋的時候,是一屋子的血塊。
這倆人,無論如何,血肉不分,永遠在一起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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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寫在前面:
寫不動鳥。
寫了二十萬才寫了一半,是我自己沒駕馭好結構。
我寫文就不喜歡看見小受被人欺負~所以總要厲害點我才高興。
我愛羅和一色的故事大概就此結束鳥。
有人問我會不會再接著寫。答案:幾乎不可能。
因為當初寫這文的時候全憑一股喜慶氣兒,如今再也沒有當初的感覺了。
還有人說我番外寫得比正文好,當然,番外是架構在正文的基礎上的,同時我也發現了自己駕馭長篇能力上的不足。呵呵,慢慢進步吧。
對於能看到這裡的朋友道個謝。謝謝大家陪我走到這裡,看一色和我愛羅的故事。
PS:非常感謝 舞落 和 亦君語 送我的人生第一二兩篇長評,感謝。
HHHH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就答應大家一定會寫的H,不過許多人都說這段河蟹不情Se,反倒搞笑。捂臉奔走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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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從風影辦公樓出來,已經月上中天了。
街道上幾乎沒有行人,街燈被砂隱村常年肆虐的風吹得搖晃,艱難之間發出嘶嘶響聲。兩旁的居民住宅燈光暈黃,遠處萬家燈火星星點點。
然而我愛羅知道,總有一盞燈是專門為自己點亮和被等待的。
進門的時候,一色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五年來留長的發拖曳到地,在那一盞低暗的檯燈下,髮絲似瀑,沾著點光,旋在地上打著圈。
我愛羅輕腳走過去,先撩起他落地的長髮,掬在手心,柔柔細細的,輕輕的替他撩在耳後,一色就迷糊糊的醒了。
“唔,回來了?”
“嗯。”的
一色窩著頭“怎麼回來這麼晚……”
“在整理下一年各處的暗部人員安排,財務條款和軍備撥款,瑣屑了些,明日就好了。”歲末的工作都是些總結性的檔案,往往還肩負著明年的一些全域性性的安排,工作重了些。
“呃,下次拿回來做吧,我也幫你看會兒。”
自從兩年前那一役,一色身體到底不如以前,我愛羅明著不說,但手上的動作卻愈發的輕了,連點重活都不讓一色碰。
一色不是不知道,可自己就是缺顆心,還不至於像個瓷娃娃似的一碰就碎。
然而這葫蘆娃明裡暗裡的寵溺,一色看在眼裡,暖在心理。不過也得提一提,他平日裡最大的勞累活兒就在床上了,呃,這事兒,未成年人免看。
儘管在以前,有許多砂隱村的內部機密檔案都是一色處理的,可是到底是勞心的活兒,今時今日我愛羅是絕不會讓一色去折騰的,風影大人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輕巧問道:“怎麼睡在這裡了,有風。”
“我看你還沒回來,就坐這兒看書,結果就睡著了……”
只留了一盞燈在一旁,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