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軍點頭,把她掛掉的腳放到床上,讓她休息。
這個時候哪能休息,陳暖想到被搶走的包,以及湯恆說沒有追蹤者,心裡越加不安。“長官,那個包……”
“那裡的筆錄是假的。”陳少軍說著走向站在一邊的湯恆,手指翻轉,亮出一支筆錄,銳利漆黑的視線直定看著他。“這個你應該認識,把最後的密碼破解出來。”
湯恆看到熟悉的筆錄,眼神複雜猶豫的看他,沉默了幾秒後拿過它,在手指尖轉了幾下。“我需要回去拿光腦,手機和其它機器不行。”
陳少軍又將他手裡的筆錄抽出來。“趙傳毅。”
“到。”
“陪他回去拿光腦。”
“是!”
湯恆看陳少軍,又看床上睜著大眼睛看著他的陳暖,深吐了口氣,和趙傳毅走出安全屋,返回家裡拿東西。
陳少軍等他們兩個出去,轉身看床上的陳暖。
陳暖對上他的視線,一下變成萎縮慌張起來,心突突的跳。
為什麼她明明什麼都沒有變,陳少軍也還是陳少軍,怎麼覺得就是不一樣了?
陳少軍看了她幾秒,沒有像往常那樣去照顧她,而是轉身坐到了離她有點遠的椅子上。
屋裡的氣氛,又像之前的酒店一樣沉默起來。
坐在另張凳子上的陳紅武,找到安全屋裡的武器,現正在那裡罷弄,沒有發現房間的氣氛有什麼不同尋常。
陳少軍雖然坐的離陳暖遠,可視線還是會不時落到她身上。
陳暖無比緊張,突然有點想上廁所的感覺。她忍了忍,這種感覺特別強烈了。她看了下被板子夾住的右腿,又瞄了眼陳少軍。
現在這種情況她再不情願,如果不要別人幫忙,那就只能丟人了。不過橫豎都是丟,為什麼不讓自己丟得舒服些?
陳暖吸口氣,鼓起勇氣,對陳少軍講:“我想上廁所。”
想事的陳少軍聽到陳暖的話抬頭看她,沒有動。
陳紅武見長官沒動,以為他在有事,放下手裡的槍就起身。“小暖,我抱你去。”
陳暖望著陳少軍,意思大有你不來,我就答應了。
陳少軍在陳紅武真走向陳暖時,沉聲講:“陳紅武,去做你的事。”
聽到長官的話,陳紅武還略有些失望,走回去的時候還在嘀咕:“真想知道小暖穿著女裝放水是什麼樣子,可惜呀……”
陳暖:……
陳紅武果然是個死變態!
陳少軍沒理會他們兩人,抱起陳暖走去後面隔間的廁所,冷冷的問她。“你要怎麼上?”
“我能怎麼上?”陳暖拉著臉。“我又沒有小雞雞,你不要期望了。”
陳少軍:……
“你把我放下來,然後去外面等著。”陳暖說完蹭下去,金雞獨立的把他推開。還好這裡雖然簡陋了些,卻還是有馬桶的,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麼上。
陳少軍在門外聽她跳著進去,微蹙著眉問她。“陳暖,我在想,當我給你做性教育時,你在想什麼?”
我當然是在給你翻白眼。陳暖聽到他的話,上不出來了,坐在馬桶上想要怎麼回答。
這個真不好說,而且陳少軍在知道自己性別後,一直不願理她,恐怕就是因為這些原因。
想想陳少軍之前是多少一個高冷禁慾系帥哥,有錢有顏,多少女人想要跪舔他,又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解開他褲腰帶,可放眼望去這幾十年有誰做到過?
要說真有誰,那也是非陳暖莫屬了。
陳少軍的褲腰帶都不要她動手,他自己就脫了,不僅脫了,還脫得一乾二淨,甚至在戰友前面威嚴無比,被大兵叫做閻王的他,耐著性子給她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