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意識。
陳少軍抓住扶手的手指,指節泛白,手背青筋隱現,在理性快要被衝動佔據時講:“開快一點。”
陳暖瞟了他眼,不以為意的哼了聲。“長官你放心,在你變異之前,我會把你打暈的。”
“那你可要早點動手,趁著我現在不會還手的時候。”
“長官,別忘了我是天使一號。”
雙眼腥紅的陳少軍轉頭看她,警告的講:“收起你的爪子和尾巴,否則下次就把它們砍了。”
陳暖:……
把段欣綁在男洗手間的琴姐,抱回自己的狗,又戴上墨鏡,在保鏢擁護下浩浩蕩蕩的下樓,看到一個金髮男人問段欣去哪裡時,便好心的提醒他。“那個金毛。”
正和服務員說話的羅伯茨有些發懵,顯然,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他,他有些不敢確定的用英文禮貌問:“不好意思,你是在叫我嗎?”
旁邊的服務員看琴晴一身派頭,知道得罪不起,便都掩嘴偷笑。
琴晴挑了挑下頜,也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講:“你親愛的欣一刻也忍受不了寂寞,現在應該在洗手間享受她的hippy。”說完優雅轉身的時候又補充一句。“是男洗手間哦。”
羅伯茨看她風姿灑脫,一下被她身上的神秘吸引,正想上去追她,便被兩個和他同樣身材高大的保鏢擋著,只能焦急的遠遠目送她離去。
而把車當成火箭開的陳暖,車還沒停穩就感到一陣灼熱氣息撲來,她一把抵住陳少軍的胸膛,解開安全帶跳下車。
“長官,我能把你帶回家,你就謝天謝地吧。”陳暖繞到他那邊,開啟車門拉他下來,在他欲圖謀不軌時,快準狠的掐住他手,又半扛他進屋。
現時間有點晚,大廳沒有傭人,也不見喬管家,這倒方便了陳暖,也保全陳大少爺英名神武的高冷形象。
陳少軍忍了一路,**早已在暴炸邊緣,可他還是知道身邊的人是誰,所以被她制服住時,並未用全力反抗,他怕會傷到她。
陳暖半扛半拖吃力的扶他上樓,在他身子一歪撞到牆壁時,立馬把他拉過來踉蹌地走到他房間前,推開門進去就講:“你自己涼快涼快,我馬上給醫生打電話。”
陳少軍在她要走的時候一把緊緊的抱住她。
陳暖在他灼熱的身體貼上來,手肘就往後一撞,想把他甩開,卻不想被他拖著一起摔地上。“長官,你丫的老孃今天沒心情跟你滾床單!”
陳少軍翻身壓住她,頭埋在她脖子裡,吸取著她誘人氣息,忍耐、飢渴又極為輕柔的講:“暖暖,讓我做。”
暖暖這兩個字直穿軀體到達心臟,使它發出與平常不一樣的跳動。
陳暖被他這聲喚的沒了脾氣,軟下腰身低嘆的講:“你就是來克我的,長官。”
陳少軍的房間沒有關,並且戰情激烈,可神奇的是並未有人來打憂他們。
而在早上的時候,房間的門關上了。
陳少軍重新奪回自己的意識時,是在回到床上後,可真正停下來是在天快亮時。
陳暖已經睡了過去,陳少軍卻毫無睡意,眼底是森冷的寒光,可他卻輕軟的抱著陳暖,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頭髮。
坐了會兒的陳少軍起身穿上睡衣,給她掖好被子去到陽臺抽了支菸,隨後去洗了澡才下樓,同客廳的陳健雄打招呼。
陳健雄派在陳暖身邊的人還沒有撤走,他在手下彙報她的情況後,就讓人調查了食府裡的事情,在聽了走廊的監控及錄音後,悠閒的喝了口早茶,並不及著去處理。他在看到從樓上下來的陳少軍便問:“要吃早餐嗎?”
“不用。”這是陳少軍少數幾次穿著睡衣下樓,他對陳健雄明確講:“這件事我要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