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諸將恭敬領命。
張良忽然道:“楚軍已經退了,看來人數不多,意在刺探我軍虛實,此外,楚軍中范增多疑,項羽暴躁,項雲自傲,可利用這些人的弱點,分化他們的關係,另外派使者去說服黃河以南的諸侯王歸降漢室,統一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第六十六卷 楚河漢界 第十二章 沙場對決
楚軍襲營雖然成功,但並未卻得多少優勢,一千精兵殺出漢營,最後突圍而出只有一半,經過楊喧業帶兵半路截殺,又損失兩三百人,要不是楚軍大將桓楚引兵接應,很可能這支刀鋒營的精銳千騎就要撂在這了。
經過這一小插曲,漢軍守營更加嚴密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同時外圍設立不少箭塔和戰壕,一旦楚軍有動靜,必然瞞不過這些崗哨。
接下來的十日,雙方都沒有大動作,而是整編軍隊,加緊訓練,儲備糧草和箭簇,以及攻擊、防守用的器具,一旦大戰起,除了直接的軍隊人馬外,比拼的就是這些軍備和經濟實力了。
中原進過一年的割據,諸侯四處劃地盤,爭搶百姓人口,來自己的諸侯地耕種土地,好徵收徭役賦稅,來擴充諸侯王庭的軍餉和勞役,而且沒有什麼安撫優民政策,又連年征戰,中原之地,除了沿海一帶的楚國尚富裕外,其它幾個諸侯國財力軍力都十分有限,甚至不得民心。
因此這場角逐,主要還是楚國與漢國,那韓、河南、衡山、九江等王侯,不過是雞肋和炮灰罷了。
十日很快就到了,這一日,村兩軍對峙陣前,戰爭,總是這般無奈。
正值秋初,草木逐漸泛枯黃,烏沉沉鑄鐵凝鉛的天底下,兵甲數十萬,刀戟寒光一凜,賽如冷月斜穿暗室,密密排匝的虎狼之兵,面目卻不可見。
獵獵大旗劃破天際,楚漢兩陣,各懷心事,這厚地高天,百萬雄兵,由不得誰作主自己的生死,都是君王手下的一枚棋子。
博弈天下,生死如棋,人為棋子,不計生死,只計得失。
楚軍出動大軍十萬精銳,盟友河南軍、九江軍、臨江軍、衡山軍、韓軍各出一萬人馬湊集五萬精兵,共十五萬人馬,聚集在成皋外三十里的山坳上,列下無數的方陣,弓弩對準前方,槍鋒矛戈遙指敵軍。
項雲身穿一襲白色鎖子甲,甲片乃精鋼與純銀合成,披著紫紅的披風,面如冠玉,身材挺拔,坐在戰馬之上,腰間懸掛著長劍,手中提著一柄紅纓長槍,威風凜凜。
季布、桓楚、項伯、周蘭、滕震、荊濤、龐虎、秦殤、屈邪、西門川、曹宸等數十位楚將策馬位於項雲半馬之後,左右列成一排,猛將如雲,實力雄厚。
河南王申陽、衡山王吳芮、韓王昌三位諸侯王帶軍親臨,麾下的大小將領也不少,如此一來,南盟軍的武將數目十分驚人。
楚軍對面,就是漢軍的陣列,大約相隔三箭之地,漢軍投入兵力竟也達到了十五萬,左路軍、騎兵營、右路軍三路先鋒軍列陣起來,後面是漢軍的主力人馬,有騎兵三萬、中軍兩萬、控弦之士兩萬、重兵兩萬。
龍天羽一身黃金鎧甲,金色的葉片既柔軟又有韌性,白色的戰袍迎風咧咧作響,威武不凡,一手持著游龍劍,劍未出鞘,劍氣卻在渾身周圍湧動,今日終於要與楚軍正面交鋒了,這一戰決定了江山歸屬。
漢王身旁是墨蘭,身穿一襲藕荷色對襟仕女勁裝,外護有胸甲和腕甲,烏黑的秀髮只用一塊絲巾微微纏繞,簡單隨意,她臉上搭起了一塊透明的絲巾遮蓋風沙,絕代無雙的容顏彷彿籠罩著淡淡的霧氣,如夢似幻一般,如謫仙臨塵一般飄逸。
面紗內細膩溫潤的仿如上好的碧玉,秀眉微緊望著遠望的敵兵;雙眸水潤如三月的春雨,秋風吹動她柔順的長髮,飄逸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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