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夜中偷襲,打楚軍個措手不及,殲滅楚軍落個乾淨。”
灌嬰和周昌都贊同偷襲,等楚軍在鴻門安營紮寨的時候,趁虛而入,揮師猛攻楚軍營地,這支十萬彭城義軍無論在訓練素質戰鬥力還是裝備精良上比較,都要強於楚國徵集的十萬江東子弟。
尤其周昌、柴武隨大軍走了半個月,正式大型戰鬥還沒打過幾場,眼看秦朝被推翻了,不能與仇恨的秦軍作戰,都覺得可惜,目前只剩下楚軍敵對了,他們都不想放過這次血洗疆場殺敵立功的好機會。
張良微笑不答,反問陳平道:“陳將軍從楚營過來,知己知彼,目前楚軍兵力如何佈置?”
陳平迎上張良的目光,心情破一陣悸動,今日見面的可都是龍軍的主要將領,反秦潮流中的名人物啊,回道:“楚軍最新趕到藍田城外有十萬援軍,此時正在城內商議著鴻門駐紮的部署,之所以選擇鴻門之地,背丘望水,進可攻咸陽、退可守藍田,項羽打算兵分五路,除了中間一路坐守中間有三萬人外,其餘四路各兩萬囤積在周圍四個方位,連營佈陣,等候各路諸侯將領前去赴宴,可以說范增沒安好心,要以月瑤和虞姬兩女的自由來引沛公入甕,如果沛公願意割捨彭城一帶根基地劃分給楚軍,范增和項羽就會歸還二女。”
“什麼?太卑鄙了吧,竟然用兩個女子來換取彭城和十幾個城池,莫非范增和項羽腦子進水了?當我們龍軍的人白痴嗎?”樊噲、灌嬰、周昌破口大罵,也虧范增能想出這種卑劣的計策來,他們倒划算,用沛公夫人來跟沛公換取富饒的彭城郡,統統劃分給楚軍,西楚胃口也太大了吧?
淳于婉兒神色毫無變化,似乎早就猜到了這點,淡淡地問道:“那范增又打算把龍軍封王到什麼偏僻地方?”
陳平看了玄女一眼,只覺容顏與氣質有些炫目,不敢多瞧,恭敬說道:“回龍夫人,范增要把龍軍封王到——西南巴蜀!”
“巴蜀?”在場人除了天羽、張良、婉兒,其它人都驚呆住了,瞠目結舌看著陳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前論實力龍軍最強,如果猛擊過去,楚軍定然會受到重創,天下各路人馬,又有那一支敢與龍軍對抗?
樊噲大罵道:“范增這鳥人,敢如此小看咱們,難道楚軍和各路人馬都去好地封王,偏偏讓龍軍去偏僻巴蜀!項羽這廝以為自己是誰?輪得到他封王嗎?要分封天下也是沛公來號令才是,他算個鳥!”
灌嬰憤然道:“主公,不若讓末將、子期、樊噲帶兵去與援軍匯合,今夜前去襲營,與楚軍正面廝殺,主公則派夏侯嬰、張雲帶精銳鐵騎趁亂入營救出兩位夫人,總比任楚軍宰割的好!”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龍天羽,等候他的軍令傳下,大丈夫寧可殺不可辱,即使戰死沙場,也比這樣被對手蹂躪還要忍耐的強!
龍天羽心想自己一聲令下,所有將領都會遵從,可是為了自己的女人,卻使幾十萬軍民跟著自己遷移巴蜀,是不是太自私了,將士會怎麼想?百姓又會怎麼想?軍心會不會動搖?一系列問題縈繞在腦海。
“沛公,快下命令吧,俺老樊第一個打頭陣!”樊噲有點急了。
龍天羽仍是不語,儘管他能想象到交出 彭城和後方基地帶來的嚴重後果,但是在他心中,這十幾座城池又怎麼及得上月瑤和虞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面對眾目睽睽的目光,他無助地投向婉兒,輕嘆道:“婉兒認為該如何?”
淳于婉兒不沾半點人間庸俗的絕世芳容閃著光暈,淡雅如仙,幽幽道:“夫君天生帝王之相,只是時機未到,不必在乎一時疆土得失,要知道疆土爭奪無定主,但人的性命卻只有一次,夫君只須一切隨心去施展就好,無須顧忌其它!”
龍天羽咀嚼這幾句後,頓時大喜,恨不得上去抱住玄女狂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