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太婆就此變態地折磨南蝶衣至死。更可恨的是,就算南蝶衣死了,這可惡的老太婆也不肯放過她,逼迫她的魂靈替他們鎮壓祭壇的怨靈之氣。”
“三年前,商老太婆將我帶到祭壇來見南蝶衣的魂靈。我這才知道南蝶衣的存在。”
老嫗忙疑惑地問道:“商堡主為何要帶你來祭壇見南蝶衣?難道你就是南蝶衣腹中的那個孽,那個孩子?”
老嫗本想罵“孽種”的,突然想到還要透過她瞭解南蝶衣的詳細情況,不宜刺激她,所以忙及時改了口。
商小蝶不予理會,坦然承認道:“正是。”
老嫗忙看著商大奶奶,問道:“這丫頭真是南蝶衣帶入你商家堡的孽種?”
面對商大奶奶,老嫗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孽種”二字,可見她對南蝶衣的恨已經深入骨髓。
商大奶奶見老嫗當面罵商小蝶為孽種,略微愣了一下,就此意識到,像魂族這種尊奉“聖教”的部族,對聖女失貞之事斷難容忍,因此,聖女所生的孩子,在他們眼中自然也是孽種了。
如此看來,這老嫗未必會維護商小蝶這賤婢。只要老嫗不維護他們,這丫頭和李坤便不足為患。
這麼一想,商大奶奶心裡大安,忙迎合老嫗道:“是的,不然的話,老身也不會將這賤婢趕出商家堡了。”
老嫗從商大奶奶這裡得到證實,便不再理會她,又看著商小蝶,冷笑道:“難怪你剛才說你姓南,不姓商。如此說來,你是要認這個娘了?”
商小蝶平靜地說道:“我從生下來便不知道自己的娘是誰,我一直在商家人的欺負下長大,不到十歲就被趕出家門。那時,我恨我娘,為何只生我,卻不養我,還仍由別人欺負我。所以,我跟南蝶衣並無母女之情。”
雖然早已時過境遷,但商小蝶說到這裡,依然忍不住有些悲憤,身體微微發抖,以顯其心裡的悲憤和哀傷。
李坤情不自禁地將她摟得緊了些,以此給她安慰。
商小蝶並沒有沉浸在這種不良的心境中,又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不過,我畢竟是她所生,這母女間的血脈關係卻是否認不了的。”
老嫗冷哼了一聲,對此不置可否,又問道:“那後來呢?南蝶衣的魂靈為何要見你?”
南小蝶說道:“我當時也不知道緣故,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南,我娘雖然沒有養過我一天,但她一直放不下我。便趁商家堡需要她化解祭壇怨靈之氣的機會,要求商老婆子帶我來見她一面。”
“為此,我才得以在這祭壇之中跟我孃的魂靈見上一面。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當她是祭壇厲鬼。”
“那次,我娘並沒能將祭壇的怨靈之氣化解,最終怨靈之氣還是爆發了,並沖毀了祭壇。你們現在看到的祭壇,是後來重建的。”
這個李坤和老嫗都已經看出來了。老嫗瞭然地點了點頭。
南小蝶繼續說道:“幸而當時我帶著魂鈴,是魂鈴吸收了怨靈之氣。同時,也把我孃的魂靈一併吸收了。”
“後來,我帶著魂鈴回到城隍廟,我孃的魂靈竟然又從魂鈴中鑽了出來,跟我相見,並告訴了我一些有關魂鈴的事,並叮囑我,務必要把魂鈴送回鬼域魂族去。她說魂鈴是魂族至寶,任何一個魂族的族人,都有義務保護魂鈴。”
老嫗聽到這裡,竟而點頭感嘆道:“還算她有點良心,沒有忘了魂族人的使命。”
南小蝶冷笑道:“就算如此,你們不一樣視她為罪人嗎?我都替我娘不值,這樣無情的家族,維護它還有什麼意義?”
老嫗怒道:“丫頭,既然你是南蝶衣所生,便是我魂族之人,豈可如此褻瀆我族?”
南小蝶嗤笑了一聲,沒有跟老嫗爭辯,又繼續說道:“當時,李坤公子便